心溪手搭在沙发椅背上时,还有意无意地轻轻用手指碰到他的肩。
“是吗,那我帮你去看看!”男人当即应到,一旁的周母挥着手对心溪说没事不用管,但男人很积极地去修,心溪则跟过去指给他看。
两人走后客厅便宽敞了好些,谢息垣在旁边来回翻着文件,手中纸张的声音窸窸窣窣地,她一不说话,一时间又好像回到了先前那副沉闷的氛围里。
周声不自在地喝了口水,坐在自己家的客厅里,却忽然觉得这个地方陌生得很。
每年都是这样……
这些话她明明已经听了很多很多年了,从小的时候一直到现在,为什么还没习惯呢?
本想着挨到时间差不多了,家人话题告一段落也该走了,在母亲眼里这却又成了催促周声的好机会:“我说你呀,干到这个位置上,将来在家带孩子心里不会不平衡吗?”
“你难道还要男人迁就你吗,你好意思说这话吗!”
不喜欢,不想接受……为什么这样会被说成好像离经叛道一样。
但自己又没那个资格和胆量去出口顶嘴。
周声也知道自己没办法做到,否则的话,她也不会维持这副模样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