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转了一圈,又回到原地吗?那岂不是和原来一样?那当初又何必离开?没有半点不同,没有半点不同,难道又是再投入一次身心,然后再为类似这般或者是其他的理由,让彼此伤害至心碎。
童桐说出口的爱,在馨若听来变得这么的心酸,馨若不知道是自己不再相信,还是不愿意去承认她相信,但是馨若觉得自己不再确定不再懂得童桐的心。即使是爱,又怎么样?童桐不是也会犹豫,也会受到伤害吗?馨若心疼童桐,也更觉得委屈。这样的事情不能判定谁对谁错,不能去责怪谁。只是这样的心碎,她没有办法再承受第二次。
只是馨若无论怎么想,也不会料到自己的生命中出现了这个童桐,她总是能让自己变得有所坚持,或者变得无法坚持。那天晚上的缠绵,虽然不是馨若意想中要发生的事情,但是到了后来,馨若也算是半推半就。何况还有后来的这许许多多……馨若简直羞于承认。
但是,馨若虽然一直努力的抗拒去承认,可是不可否认的是,馨若知道她现在确实不想没了童桐。至少她的心变得平静而愉悦,不再无止境的空洞,也不再深重的痛苦,只要她不去想爱或不爱的问题。
馨若将这些归结于习惯,习惯了童桐的陪伴,习惯了童桐的体温,习惯了童桐的温柔,习惯了童桐的笑。馨若又将这些归结于自己的软弱,她觉得无依靠,因此软弱的想要人哄她,软弱的想要人抱她,软弱的想要有人小心翼翼的照顾她。
馨若甚至将这些归结于yù_wàng,不然她不会无法拒绝,不然她不会如此的沉沦在童桐给予的欢愉之中,不然她不会在一次又一次的在那个极致的顶端感觉到解脱和宣泄,就像什么事情都远去,不用去想,也不用去感受的感觉。
馨若长长的叹气,就这样吧,既然也没有办法没有她,既然童桐不愿离开自己而自己也离不开她,那么就这样。就这样。至少看起来也没有什么不好的,生活和心都变得愉悦,童桐开心而自己也得到救赎。其他的事,馨若想不了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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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栋位于市中心的高级写字楼,是世界上排得进前十名的“最高建筑”之一。朱朱抱着一摞文件从电梯里出来。朱朱简直觉得自己是十项全能的工作超人。那家小贸易公司,从大学一毕业就在那里上班,在这种大学生跳槽像跳绳的年代,朱朱一份工作居然结结实实的给他干了五年之久。
朱朱整天也很郁闷,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能在一家公司呆那么久,整天和童桐抱怨说:她纠结的想不明白为什么一份工作能干五年,开玩笑,连男人都没有试过干这么久!
童桐听了直笑,说朱朱,你拿来跳槽的冲劲全部拿来跳男人了,一般人是守着一个男人,跳n次槽,你是守着一个槽,跳n个男人。
童桐一番“解释”下,朱朱终于心理平衡,继续干她的工作。
但朱朱这份工作真的很厉害。她首先是出纳,然后是会计,然后是客服,而且是仓管,后来人手不够,连人力资源也归朱朱管。最近她老板搞了个第二副业,弄了个度假基地,处于草创阶段,一时找不到合适又信任的人。结果朱朱这个跟着他创业的老员工成了最佳人选,现在在扮演n个角色以后,又光荣的获得了基地大管家的称号。是不是还要在基地充当临时服务员。
童桐以前经常开玩笑,说某天她发财了,她也开个公司,然后请朱朱做出纳、会计、客服、仓管、人力、打杂小妹、扫地阿姨,兼保安司机。一个人做十份工作,而且只领一份薪水。听得朱朱拼命叹自己的劳碌命。
今天也是如此,一份公司和其他公司合作的往来文件,因为没有人专门送递,所以又落到了朱朱身上。也亏得朱朱乐观又具有自我娱乐精神的个性,换了其他人一早抓狂。
朱朱刚从电梯出来,就看见一楼的大厅里有个以前颇为熟悉的身影,正想叫,但是想了一下愣是一时不记得叫什么名字,眼看着那人就要走出大楼了。朱朱一激动,大叫一声:
“喂——小白脸——小白脸——”朱朱尖细的嗓音,加上在这个人来人往但彼此间从来淡漠不搭话的大楼的大厅中,这样脱线的演出显得特别显眼。一个诺大的大厅,百来号人顿时朝同一个人望去,那个朱朱喊话的方向,然后转过头来,穿得十分讲究时尚,长得俊美白净的……小白脸身上。
管越感觉诡异地走在这个气氛严肃的高级写字楼中,然后诡异的听见了一把十分尖细又好像有点熟悉的声音,转头,然后就诡异的发现,所有的人都在用一种诡异的眼神望着自己。最后诡异的看见——那个高喊“小白脸”的女人,不就是那个“恶番婆”吗?那……那那……刚才那声“小白脸”……
管越拽着那有着小短腿的女人,怒气冲冲的大踏步走出写字楼,来到附近的一个绿化小公园内。朱朱简直觉得自己变成了花生漫画中那条被查理拖着走来走去的毛毯,她甩开管越的手,捏一把管越的手臂:“臭小白,你干嘛!!!你怎么会出现在这的?”
管越摸摸被捏得一阵痛的手臂,咂咂嘴,这个恶番婆大庭广众也这么给他乱叫,难道没看到刚才那些人的表情吗?他简直被搞得像做特殊行业的,笑话,有看过这么fēng_liú倜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