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奴婢哪敢。”虹筱起身,浅浅一福“奴婢本就是个烧水铺床的粗使。夫人么——有夫人的打算,奴婢更是不敢僭越。”
济兰无奈的摇摇头,随即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受用的道“鬼丫头,这些个戏啊还是留着演给外人看罢。得,我这就去给您喊她回来。”说完对外间的富察姐们吩咐着备暖轿,说自己要到后面仓库瞧瞧。
初冬夜晚的包头府已经十分寒冷了,济兰十分不惯关外干冷的气候和整日刮个没完没了的刺骨剌脸的寒风,美镡恹的,极少到室外来。
轿夫们呵着发白的凉气,把轿子停在正房的门口,压着轿。济兰里外穿了几层,才一出门就将脸埋在银狐毛的围脖里,缩着脖子紧了紧身上的貂皮斗篷,快步入了轿。
仓库门口灯笼高挂,各个大门都敞着,里面更是照的亮如白昼。才下轿,里面小厮们唱着斤两药名的吆喝声,此起彼伏。
走近了,济兰又是笑了下,不愧是佟大账房亲自查验过数。连这对货的吆喝声,都是照着账房对账时唱账的调门儿炮制而来。
出出进进的人很多多,佟玖抄着手站在仓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