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阳随着钟家磊来到大殿,里面南门良、夏羽城、叶敏、易清风、花常悦等人正在一边喝茶一边议事,见景阳平安回来,众人都放心了。南门良道:“童顺老贼还真沉得住气,这些日子只派些虾兵蟹将前来叫战,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在卖什么药。”
夏羽城道:“大当家的不可被他这些花招迷惑,那老贼既然不肯退兵,想必就还想跟咱们决一死战,这些日子之所以没有重兵来犯,只怕是还没有十足的把握罢了。”
南门良道:“夏堂主所言极是,那老贼狼子野心,岂肯就此收手。只是他将兵力囤积在咱们营前,几个路口又派了重兵把守,完全切断了咱们与外界的联系,如今他究竟在密谋什么,咱们一无所知,对此我甚是忧虑,不知各位有何高见。”
夏羽城道:“大当家的不必忧虑,那老贼以为把几个路口堵上便能断了咱们的耳目,他不过异想天开罢了。我们耀武堂可用飞鸽传书,量他也没有能耐拦截。”
南门良笑道:“还是贵派棋高一招。”
两人正说着,忽然一弟子匆匆而入,手里还拿着一个纸条,他径直走向夏羽城道:“夏堂主,掌门的飞鸽传书。”说着把纸条递上。
夏羽城接过后迅速看完,一旁的叶敏道:“师兄,掌门可有何嘱咐?”
夏羽城道:“掌门叮嘱咱们要以望西城黎民百姓为重,务必设法将童顺老贼赶出望西城,他已派出秦回和言照两人领着数百弟子下山来助咱们一臂之力,如今他们已经抵达望西城外。”
南门良等人听完大喜道:“太好了,有他们相助,这场仗的赢面就大多了。只是如今咱们被分隔两地,中间有童顺老贼重兵把守,想要合兵委实不易。”
易清风道:“依我看也未必非要合兵,咱们可各自出击,只要两军商量好攻击时间,前后夹击必能大破敌军。”
夏羽城道:“清风所言不无道理,只是此计有些冒险,若是出了差错必将付出惨重代价。大家都清楚若不合兵,单独作战的话咱们两路兵马都不是童顺老贼的对手。一旦各自攻击配合失误,损失是难以估量的,所以夏某以为还是小心为上。”
南门良思忖片刻道:“夏堂主所言极是,不过我以为清风此计值得一试,虽说险是险了点,可是却能打对手一个出奇不意,若是配合上没有问题,童顺老贼必败无疑。”
洪胜也附和道:“大当家的说得对,若是规规矩矩的合兵,一方面会暴露这支友军让童顺老贼有所防备,另一方面合兵时也会造成损失,反而不是上策。”
听了南门良和洪胜的意见,夏羽城对合兵也不再坚持,他看向叶敏道:“叶师妹可有何高见。”
叶敏道:“我赞同南门当家的和洪总管的主意,现在秦回和言照的兵马是一支奇兵,只要用得好必发挥奇效。虽说合兵后与童顺老贼决一死战也有赢面,可是倒不如出奇不意的效果来得好。”
众人又议了一会,最终决定采用易清风的计策,由于此计关系重大,若是出半点差错后果不堪设想,为以防万了,众人不打算用飞鸽传书来联系友军,而是派出易清风、景阳、钟家磊三人亲往送信。
考虑到各个路口都有敌军把守,仅凭三人想要杀出一条血路不太可能,夏羽城决定亲带一队兵马前往掩护,而易清风三人则趁机逃出封锁去和友军碰头。主意已定,众人没有拖泥带水,于是夜便在夜色掩护下朝敌军一据点而去。
夏羽城领军疾行,只片刻功夫便抵达敌军据点前,他随即下令发起攻击,只见数百兵马如猛虎下山般朝敌军扑去。由于事出突然,敌军并未做足防备,在夏羽城等人的猛攻之下很快让出了路口,而易清风、景阳、钟家磊三人则趁乱溜了出去。
敌军遇袭立刻引得大队兵马来援,由于掩护任务已经完成,没有必要再与敌军过多纠缠,夏羽城领军且战且退,慢慢又退回了大营,敌军兵马不敢孤军深入,见对手逃回营中便也鸣金收兵。
对于夏羽城的这次突然袭击,童顺并未太在意,毕竟路口失而复得,对手还是在自己的封锁之下,他哪里想到自己的背后将有一支奇兵出现。他天真的以为此次袭击不过是对手想要突破封锁的一次尝试罢了。
却说易清风、景阳、钟家磊三人趁夜出逃,三人皆是一身夜行衣装扮,除了两只眼睛露在外面再无其它部位暴露,若是不细看很难被发现。三人一路小心翼翼的前行,虽说逃出了重兵把守的路口,可是之后有一段路程还属于敌军势力范围,有几次远远的就能看见敌军的营帐,距离也不过数十米而已,敌军的一举一动都看得一清二楚。
所幸三人最终有惊无险的逃出了封锁,并且在天亮之前与赶来助力的友军碰上了头。景阳、易清风、钟家磊将夏羽城、南门良等人商议的作战计划向秦回和言照说明。秦回大喜道:“此计甚妙,届时南门大当家他们从正面强攻,咱们则从背后偷袭,定能打童顺老贼一个措手不及。”
次日,按照事先制定的计划,南门良、夏羽城、叶敏率领大军倾巢而出,对敌军展开正面强攻。童顺老贼巴不得对手出战,他随即和巫言、江南春等人披挂上阵,领着全部兵马出营迎战。
双方兵马在旷野中展开激烈厮杀,与前次一样,这场势均力敌的恶战显然没法在短时间内分出高下,双方都卯足全力,场上的局势瞬息万变。随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