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再跳得快一点,或许吴彤就会昏厥、会死去。
「什么?」吴彤颤抖着又问了一次。
柏森抬手指着画,指着那木头。
「那是梧桐。」
原来期待可以这么残忍。
吴彤是面无表情的,但心里被人浇了桶冷水,心脏在这快速地敲击后像突然煞车,冲击得像要窒息一般。
她刚刚…愚蠢地以为柏森以她为一幅画命名。
这失落感潮水似的涌上来,几乎要灭顶。
她又转过头去看画,也许看着看着会平静。一秒也像一年那么长,吴彤不知道什么时候闭上了双眼在看。
为什么期待?
吴彤没有过这种激烈的情绪,她困惑了。她昨天中午向李时晴求证的观点并不全面,不足以概括她的状况,李时晴没有说,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会有期待…而期待落空时,会觉得象是输掉全世界一样沮丧。
「彤…」柏森的气息在耳边,近的象是自己呼吸得到的空气,吴彤睁开眼,感觉她的发丝触到了自己的脸侧,这距离好近,但吴彤发现自己并不讨厌。
「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