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书跪着不说话。

“我知道你不服气！”吕母说，“可是书儿，我这也是为了你好！你按理说你和雉儿都不算咱们吕家的人了，呵责你是情分，不呵责你是本分。但是我还是想让你在刘家过得好些！只有自己不犯错了，别人才没办法找自己的茬！”

“......老夫人，我知道了！”莫书最终这样说。

自那次之后，莫书就很少再叫吕雉大小姐，或者是说很少在人前叫吕雉大小姐了。要是只有她们二人，莫书还是会叫大小姐的。吕雉私心里其实也希望莫书叫自己大小姐，这样吕雉就可以自我催眠，自己跟刘邦没有夫妻这么亲密的关系。

......

到了吕雉那里，刘邦正陪着吕雉说话。吕雉神色恹恹，看起来连听都不想听的样子。

“你们过来了？”刘邦起来说了一句。

吕嬃说：“姐夫，我和莫书有事要跟姐姐商量一下，你......”

刘邦也不是不懂事的人，知道女人家喜欢关起门来说些体己话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