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裎冉接收到万意的目光,还不容易万意露出这种表情来,这个时候说什么都不能退缩。
武裎冉彻底暴怒了,他一拍桌子,大声道:“大胆。”
“残害人命有违国法,你一口一个家事,欲将我大曳国法至之何地?”
“我来问你,国法家法,哪个更重?”
“这……”尤太公傻眼了,国法家法哪个更重,这几乎是一个无解的答案,自古家法国法掺和在一起,无人说的清楚。有时候家法要凌驾在国法之上,可这种事情也就是大家心知肚明,却从来不肯放到明面上说的。官府对于此,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民不告官不究嘛。
可你现在却突然问他,“家法,国法哪一个更重?”这不是为难人嘛。
他敢说家法大嘛,这不是挑战皇权威信,国家法度。可要是说国法大,这不是承认自己知法犯法吗?
这个河内王不简单啊。
竟然令他无处辩解。
“老朽……”
武裎冉再次大手一挥,下令道:“阿三,去尤家祠堂将尤公子救出来。”
“是。”阿三躬身一礼,大步踱去,尤府众人竟无一人敢拦。
阿三扛着奄奄一息的尤逸致出来,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