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看来是她思虑不周,才会惹下这样大麻烦。她有点惭愧的说道:“溢歌都是本宫说话不经大脑,才会连累到你。”
“说什么傻话呢!宫里本来就是阡陌交错,就算你不说,别人也会想出办法拉我下水,你不要乱想,我会想出办法来。”
柳溢歌拉住启温婉的手,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摩挲着,道:“我是有小婉就觉得很开心,而且这多有挑战性,你应该相信我能完成的很好,完成的好可是证明我实力的一次机会,朝中大臣都有要看我笑话的意思,若是这事解决的好,岂非是对我最大的肯定?”
启温婉脸上肯定着,可是心里到底还是有些内疚,心道:“溢歌这样安慰我,显然是不想让我担心了,我还是不要让她担心的好。”因此,转眼之间,已是眉开眼笑。伸手之际,手里已多了一片西瓜,笑道:“来,让本宫慰劳一下本宫家最佳顶梁柱,张口。”
柳溢歌张口道:“啊。”一口咬住,吧唧吧唧的西瓜瓤吃进去,吐出西瓜子儿来,“噗,看我的暗器。”
“呵呵。”
启温婉推了她的头一把,“刚才还说本宫淘气,本宫看最淘气的就是溢歌了。”
柳溢歌道:“看招。”
含住启温婉的手指,含糊道:“上面还有西瓜的甜味儿。”伸出舌尖舔了舔,弄的启温婉脸红耳赤,用空着的手捶她。
“你好没个正经。”
柳溢歌笑道:“不知道正经为何物?”
两人正在说笑,就听有人冷不丁的咳嗽了一声,小蝶站在门外,铁青着一张脸,柳溢歌坐正了,道:“我刚想起我还有别的事,先走。”
起身走过启温婉旁边时,小声道:“我有空再来看你。”
启温婉道:“慢走,不送。”
走到屋门口,见柳溢歌走远了,才回屋吃西瓜,对小蝶的一张铁青脸,理都不理,她自吃她的西瓜,喊道:“好甜啊!”要不要这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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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溢歌出了皇宫,先去公主府招呼了一声,前几天就听说长公主病了,现在她也该去为长公主看病了。来到公主府,众人与她见礼。
“柳将军。”
“我来找长公主。”
“长公主病了,不便见客。”
“我知道,来说几句话就走,绝不打扰她休息。”
“那,柳将军请。”
柳溢歌被人带进启温和的寝室,一进门就是一股浓郁的药味儿,闻这药味儿,十足像是在对什么重病患,她对屋里服侍的几个丫头道:“你们先出去,我有话要跟长公主说。”
“是。”
见柳溢歌到,众人不敢违拗,只好门口站了,柳溢歌道:“再远些。”众人只好多退了几步,柳溢歌把门关上,众人觉得好奇,可是又不敢靠近半步,怕柳溢歌生气,直接把她们拉走咔嚓了。
柳溢歌慢慢走到床沿,看着床上十分没精神的启温和道:“长公主,小臣来看您了。”
启温和双眼无光,脸颊毫无血色道:“柳将军,你来了。”
柳溢歌道:“是,几日不见,怎病成这样,小臣几乎都认不出来了。”
“人就是这样,说病就病了呢。”
“长公主病了,您喜欢的人得多心疼呀!”
“她——”
启温和默默不语,“她走了。”
“走哪里去了,小臣可以替您把她找回来。”
“不必了,她不会再见本宫了。”
柳溢歌问道:“您可以告诉小臣,到底是谁吗?事到如今,长公主要是信的过小臣,小臣可以帮着把她找回来。”
“走掉的人有什么好找的,多谢柳将军了,不必找了,本宫已心满意足了。”
柳溢歌笑道:“长公主既然都不在乎了,那小臣也就不多管闲事了,小臣刚从太子那里过来,她不便来看您,怕惹出什么对大家都不好的闲话,只好托了小臣来看看您,要是有什么想吃的,只管说,安心养病,不用担心帝君偷偷给您找对象的事儿。”
柳溢歌本来说的好好的,突然冒出一句‘不用担心帝君偷偷给您找对象的事儿’,启温和大骇,这一吓可真是不轻,她气若游丝的问道:“什么对象?”
柳溢歌故作不知道:“今天帝君把小臣喊进宫,说要抓捕大内总管红菱,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后来又听人跟他说什么给长公主择个良辰吉日成亲什么的,他们说的声音小,小臣也没挺清楚,本来还以为长公主已知道这件事,这事多怪小臣,小臣该死,小臣胡说八道。”
柳溢歌不断数落自己道,心中大乐着:“长公主我看你还能病多少时候,怕是恨不得一天就好了吧!这次你可欠了我一回人情了。”
启温和听柳溢歌说出娶亲之事,当真是愤怒至极,可恨她这几日身子虚着,若非如此早就闯到宫中去了,红菱失踪,还要柳溢歌抓捕,要是柳溢歌出手,十有八/九会被抓住。
后果,不!
启温和挣扎着要起来,可是起了几次,终究因为无力而跌在床上。
“柳将军。”
“在,长公主尽管吩咐。”
“本宫求你不要抓她,不要抓她,让她走。”
柳溢歌为难道:“可是帝君说了,若小臣不把红大总管抓回来,就要吃不了兜着走,长公主小臣该如何是好呢?”
“哎!这可怎么办才好。”
她简直六神无主了。
作者有话要说:帝君想要借口打压溢歌。小婉和溢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