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苦着脸,烦恼了一会儿,便老老实实当起了花匠。
这几年,在慕容龙城的“调教”下,王语嫣性格发生了一些改变,比起原本性子冷淡,毫无主见,如今倒是活泼开朗多了。由于慕容龙城那番“近亲生怪胎”的言论,对表哥的所有爱慕荡然无存,在慕容龙城的爱护下,只剩下满满的崇拜孺慕之情。听闻表哥遭人陷害,得罪了不少名门正派,岂能不担忧?
待对她透露消息的丫鬟离开,便思索着离家出走的可能性。
王语嫣这边自言自语,恰好被忙着养花的段誉听到,那声音美妙的如汩汩流淌的山泉,听得人半截身子酥麻,段誉抬头一看,当即喜不自胜,这不是神仙姐姐吗?
剧情有条不絮地进展着,王语嫣带着段誉先是救下要被砍掉右手当花肥的阿朱阿碧,而后四人乘坐小船,一路到达听香水榭,却不想听香水榭早早来了一帮不速之客,还好最后包不同及时回来,打跑了这帮江湖人。
满天星光,一艘大船破浪前行。
星光碎在湖中,千千万万似宇宙银河,煞是波澜壮阔。
听香水榭中,包不同对段誉横竖不顺眼,谁让他长得太小白脸,还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一脸痴相地盯着王语嫣,那是他能肖想的吗?包不同比刀还锋利的嘴皮子动了动,不留情面的奚落着小白脸,公然下了逐客令。
段誉听了气得不行,就你们公子爷是皓月,别人是萤火?好好好,他这个萤火比不上皓月,走了便是,省得留在这里惹人厌烦。当即告辞离开,见王语嫣混不在意,似乎眼中只有表哥,阿朱阿碧也不曾挽留,心里不禁气闷。
礼貌地拱了拱手,转身便走。
到了门口,迎面撞上一个男人,被震得踉跄退了一步,好在被人拉扯一把扶住。抓着他手臂的那只手修长而骨节分明,似是白玉雕琢,段誉一时间看得入迷,直到耳畔传来一道男声。
“没事吧?”
听着那低沉性感的声音,段誉缓缓抬起头。入目的青年二十多岁,俊美闲雅,穿着墨色轻衫,通身清贵气息。待看清青年的容貌,段誉浑身一震,不由得鼻子发酸,一声“慕容大哥”险些脱口而出。
“公子!”阿朱和阿碧见了男人,脸上顿时浮现惊喜,而后规规矩矩行了礼。
这个男人是谁?为何长得和慕容大哥如此相像?听阿朱阿碧叫他公子,难道他就是神仙姐姐心心念念的慕容公子?段誉明目张胆地盯着俊美青年猛瞧,越看越觉得对方像他的慕容大哥,长得像,气质更像。
慕容龙城认识段誉,却只能装作不知,问道:“不知这位公子是何人?怎会出现在这里?”
阿朱生怕他怪罪对方,将之前吐蕃和尚鸠摩智想要用六脉神剑的心法,换取到“还施水阁”阅览书籍的事情说了一遍,又道她和阿碧带着段誉到了曼陀山庄稍作休整,恰逢王夫人回来,想将二人右手剁掉当花肥,幸而被段誉和王语嫣所救。
慕容龙城似笑非笑道:“王夫人果真对我们姑苏慕容不留情面,这样也好。”
听他称呼舅母为王夫人,阿朱低着头,不敢搭话,更不敢问好在哪里。
段誉突然插嘴道:“那个王夫人动辄剁人手脚,又杀人如麻,实在可恶。”
慕容龙城看了他一眼,心道:“她之所以变成这样,多半因为你那fēng_liú花心的便宜爹。”
见男人不语,段誉挠了挠脑袋,懊恼道:“我不是故意说她坏话……”
慕容龙城笑道:“没关系,你说的也是事实。”
他又道:“段公子这么晚出去,是想欣赏风景?”
段誉扬长而去,自然不是为了到外面看夜景,但是男人来了,他就不想走,他想留下来打听点事情。于是道:“我本想离开这里。”
慕容龙城道:“是否是我这里的丫鬟待客不周,段公子才想趁夜离开?”
阿朱、阿碧俏脸一白。
五年来,她们眼睁睁看着公子变化越来越大,武功上一日千里,性格越发冷淡沉稳,人也越发深不可测,让人不敢有半丝违逆。因为贴身服侍,她们不免知道了一些秘密,仅是露出的冰山一角,就让她们心惊肉跳,夜不能寐。即便公子待她们一如既往,在他面前,她们也不敢稍加放肆,以免行错一步,给公子带来麻烦,自己也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不仅她们如此,姑苏慕容所有的家臣,对公子的改变也由惊喜欣慰到满怀敬畏之心。所以,听到慕容龙城说她们怠慢客人,便有些提心吊胆,怕公子怪罪她们。
然而,段誉不知道阿朱、阿碧所思所想,听到慕容龙城的话,顿时委屈涌上心头,但是这件事不怪别人,只怪自己不讨人喜欢,便道:“没有人怠慢我,是我离家太久,突然想回去。”
慕容龙城道:“那也不需要急在一时……”
段誉忙截口道:“慕容公子说的对,那我就厚着脸皮留上一晚。”
看他迫不及待想留下来的样子,阿朱、阿碧忍不住噗嗤一笑。
进了客厅,王语嫣见到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