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一日关宁的痴呆状,看着她的鞋说她诱人。方从文也笑,一双美目似湖水般荡漾。
关宁相信自己所剩无已的一魄也深陷在这一汪秋水之中,她定定地看着方从文,有一股说不出是什么的东西在身体里涌动,她想那大概是她那颗无法按捺的心,渴望的心,她实在太过渴望眼前的人。她实在不想控制,亦没有办法控制,于是她探头吻上方从文的唇。
亏得玄明还建议她问一问,她不问,只做。
两人只是轻触嘴唇,但仍旧像是喝了香醇的美酒一样。关宁觉得,穿过宇宙的黑洞后发现面前即是地球时的心情大抵如是。
方从文摩挲着关宁红得发烫的脸蛋,不难想象她的脸也一样有着红晕。听着这时常妄为的姑娘认真地对她说:“我没有想要得到你和拥有你,小孃孃说占有别人是很可笑的行为。从文,我只是爱恋你。”她的吻很轻很轻,却比任何人任何时刻都要叫她心动。她初见关宁时就觉得她和不同,看着她便会有前所未有的欢愉。
任何人都无法证实钟情的存在,直到自己亲身经历。
方从文闭上眼又睁开眼,吻向那甘甜之源,轻柔的,甜蜜的,深情的。她一向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确认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