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静安奇怪的接过去,仔细把那印泥拼接了,原来是林之落的私印,这封信分明是被拆开过,又匆匆卷上,所以印记错开了,她一时也没和记忆中的对上。
“你这从哪儿来的?”
“我今天晌午回去帮你复命的时候顺手从枝桠上打下来那鸽子腿上的。”小吏挠挠头。
“……你看过了?”
“没,没有,这印泥是我不小心搓开的。”小吏答了一句,转身便跑,边跑边喊:“小的该回府衙了,上官参议再见!”
“诶!”上官静安喊他:“你叫什么名字啊?!”
“方……磊——”
远远地,风中飘来零散的声音,上官静安将那纸卷塞在腰带里,上了马,道了一句:“可惜了。”
也不知道是在说谁,便一扬马鞭,策马回了自个儿那个小宅子,拴好马,推门进去,一边往书房里走,一边喊:“商郢!商郢!”
她走了一路,便喊了一路,直到来到书房门口,两手往前一推一摊,才发现书房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