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下官在赣州待了这些时日,宿卫营并不曾有将军说的这些情况,宿卫营的方统领在本地也颇得人心,更何况,将军手下的兵虽然纪律严明,可也是血火里摸爬滚打出来的,作为防军确实无不可,但是涉及刑事律法民生,却是偃月刀杀猪,过犹不及。”
白翔不为所动:“上官太傅也说自己是初来乍到,于这赣州情况了解不多,朝廷既然让你辅佐本将,平日里只需做好分内的事务便是了,其他的,不必过问。”
“将军此话在理,但是您是本地的将军,下官是京城贬谪而来的太傅,说是辅佐,不如说是监督吧?怎么着,将军您这是想独揽赣州的政务,立自己的国?”上官静安冷笑:“说起这个,下官倒记起先帝在时那位被上官飞白大将军亲手斩杀的逆贼了,听人说也是一代枭雄,朝廷的大功之臣,偏偏恃功自傲,霸占了一州府之地自立为王,可笑至极啊。”
“呵呵。”白翔扯了扯嘴角,不知是冷笑还是如何:“上官太傅所言之人,本将也有所耳闻,确实是一个愚蠢的人。既然上官太傅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