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的看着身边佳人僵硬的身体,再细细打量身边的人,当真是肤光胜雪,眉目如画,因喝了酒而微微泛红的肌肤在烛光的照耀下格外美丽。赵宇渊心中不由得一荡,本来她的身份和她那颗骄傲却因受到宁国相逼不得不选择联姻而耻辱的心使她下定决心远离这个皇后,女子的身份若被别人发现,必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可如今看着这个女人,心中却不由软了下来,鬼使神差的牵起清婉的手。随着两个身影的缓缓倒下,宫内的烛光忽明忽暗,终于慢慢熄灭了。
二日一早,赵宇渊带着清默染往鸾凤殿走去。昨晚,赵宇渊还是没有与清默染发生什么。她平日热衷于权势虽在清默染之前还有一个皇妃,可这皇妃是她知根知底的表姐,娶她不过是掩人耳目,自然不可能有夫妻之实,所以说来可笑,她竟不知道女子之间如何做那夫妻之事,而且她也不能把自己的秘密暴露在只见过一面的人眼前。所以昨晚也只是相拥而眠。而清默染作为一个女子,自然不可能开口询问,所以这一夜竟也相安无事。她倒是无事,只是清默染从来都是一个人休息哪像如今躺在一人怀中,自然一晚上都没有睡意,睁着双眼直到天亮,不知在想些什么。“儿臣给母后请安”身边人清朗的声音打断了清默染的思绪,“臣妾给母后请安”,清默染顺着赵宇渊的动作双手交叉在肚子前,微微下蹲福福一礼。太后看着面前两人牵着的双手,眼中闪过兴奋的光芒,赵宇渊看着太后眼中戏谑的眼神心中一惊,忙放开了清默染的手,清默染感到手被放开,不知发生了什么,把头低了一低。太后见她如此,便说道:“把头抬起来,让本宫看看。”清默染闻言抬起了头,太后眼前一亮,看着眼前精致的面孔,心中暗暗可惜,天妒红颜啊。喝了赵宇渊与清默染敬的茶后,把手上带着的翠玉镯子亲自戴在清默染的手上。三人坐着随意聊了聊天,太后见没什么事,便挥手让他们退下了。
赵宇渊牵着清默染出了鸾凤殿,唤过随清默染一起嫁过来的贴身女婢小云道:“小云,你先扶皇后回宫。”转过头对清婉说到:“梓潼,朕还有点政事,让小云扶你先回去,你若闲得慌便到处走走,有什么需要就吩咐宫人们去做”说罢,便往御书房走去。望着赵宇渊走远的背影,小云扶着清默染说道:“皇后娘娘,奴婢先扶您回宫吧。皇上似乎很疼惜您呢,一路都牵着您呢。”清默染不置可否,由小云扶着往和鸣宫走去,走到了宫门口突然说了一句:“对一个人只称呼身份是疼惜么?”小云有点没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但也识趣的没接话,扶着清默染进去了。
御书房内,赵宇渊看着大将军岳肃问道:“宁国那边可有动静?”岳肃呵呵一笑:“联姻之前还有,可是昨日清月国调了大军驻扎于清月国和宁国边境,宁国便安分下来了。”赵宇渊双眉一扬,说道:“还是不可掉以轻心,你依旧要密切注意那边的动静,有什么事就马上禀告于朕。”岳肃抱拳道:“皇上放心,臣知道的。”赵宇渊这才放下了心,挥了挥手,岳肃明白他的意思,拱手退出。一炷香后,应诏入宫的李元走进御书房,待他施礼完后,赵宇渊说道:“李爱卿,朕虽然已经登基,也因为与清月国的联姻而暂时稳住了局势,但你还是要注意朝中赵宇泽的残余势力,该打压的打压,能拉拢的就拉拢,实在不行的,过几日拟一个名单给朕。”“是”“朕初登基,需要一些事件来安抚百姓的情绪,你有何好的想法?”李元低头沉思一阵说道:“百姓其实只要能养家糊口就不会出什么事,真正有影响能挑起百姓情绪的热耍所以何不提前开科考用以安抚他们的情绪?”赵宇渊闻言沉吟一会儿,道:“此法可行,但朕认为既然安抚了何不再做大一点?我国以前重文轻武,国力不免较他国柔弱,如果再开一科武士科举,慢慢提升武人地位,爱卿觉得如何?”李元闻言眼前一亮:“皇上好想法,可是这武士科举却前所未有,很多地方还值得商榷。”赵宇渊一笑:“那就辛苦李爱卿了,你与岳肃将军下去讨论一下,尽快拟出一个章程,今年五月,便开这古往今来第一文武科考!”
新皇即将举行科考的消息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中,激起了阵阵涟漪。赵国的文人都兴奋起来,因为这是新皇登基后的第一次科考,若自己能金榜题名,那可就是天子门生,和其他的科考分量都不同。而赵国的武士们更是兴奋,因为这次的科考在以往的基础上进行了大胆的改变,分为文考和武考,武士也可以通过科考而入朝为官,这比起在战场上从小兵一层一层做起还随时面临死亡的危险可谓一步登天。这次赵国的科考政策一出,既满足了文人又安抚了武士,使这赵国新皇的位置慢慢深入了人心。
宁国一个小城的一个小酒店的角落里,有一穿着蓝袍带着遮住脸部的斗笠的女子,听着大厅里的那些人高谈阔论着赵国的这次科考,握着酒杯的手慢慢握紧,用难以听见的声音低语着:“父亲。。。科考。。。报仇。”
☆、3亲吻
下朝之后,御书房内赵宇渊听着身边暗卫汇报着赵国上下对这新科考政策的反应,嘴角微微一笑想:赵国近年越来越羸弱,就是因为父皇以文官为重,可天下三分,没有强大的武力,怎么可能有自己的地位。嘴角拉出一个嗜血的弧度,对身边的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