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木所说的戒空是寺院里戒子辈的和尚,为人不苟言笑,严厉的很,平日里负责管教这些学子。
此次书院中一共来了一百人左右,大多数都是能诗能画文采不俗的年轻公子,当然柳木绝对是个例外。
大家纷纷献出墨宝,装模做样的互相恭维着,一会儿谈诗词,一会儿论歌赋,柳木也毫无疑问的成了局外人。
冯琅渠拿着俞婉然的诗作,称赞道“俞林兄才高八斗,冯某真是佩服。”
俞婉然说道“冯兄过奖了,我不过只是随便读过几本书而已。”
冯琅渠笑道“只随便几本书就如此了得,那若是俞兄认真的读起书来,我们这些人岂不是都无立足之地了,只怕翰林院的大学士也要望尘莫及了。”
柳木不屑的哼了一声,一把甩开折扇,一边慢悠悠的扇着扇子,一边说道“冯烂蛆呀冯烂蛆,说话像个老母鸡,溜须拍马捧臭脚,样样你都少不了!”说完又看了看俞婉然,笑道“表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