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许久,未见郎怀有些许动静,李迁已经变了神色。可明皇也不开口,这就让他不得不思量明皇的意思。
“怀哥哥,自你去了安西,我再没见过剑器了。今日劳烦你,可好?”明达明媚的声音,总算让降到冰点的气氛缓和。郎怀看了看她,明达的意思太过明显,只好点点头,道:“那便告个罪,这身衣服有些累赘,容我取下盔甲吧。”
郎怀也不避讳,只背转过去,麻利卸下身上的轻甲,递给陶钧。
“陛下,微臣学艺不得十之一二,献丑了。”郎怀躬身行礼,又对固城公主道:“殿下请。”
固城羞涩一笑,命人取来琴,起了个调,示意开始。
昔年公孙氏一舞动四方,今日郎怀拔剑而起,却有塞外的风沙明朗。
纯钧在手,郎怀屏息,跟着琴音信步而动。五年的搏杀拼命,让郎怀的剑器里肆意弥漫的都是杀气。忽而如同飓风急动,忽而又如雪崩而下。郎怀在这尺方的台上,却如同身在金色沙漠中,那般自由和奔放。
一时间,郎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