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面积大概五十平米的小二居,客厅坐北朝南,两间起居室在客厅的右面并排挨着,厨房在客厅的左面,卫生间电视柜旁边,与大门呈水平线。
整体装修简约大方,乳白的墙面,米白的瓷砖,黑胡桃的电视柜,银灰的电视机,浅黄的沙发,客厅毫无多余的摆设,四周的空间很大。
庄乐萱举着可乐罐站起来,两间起居室的门都开着,她借机参观一遍:
两间屋子的大小相似,一间被殷雷当作书房,一间是卧室,两间屋子和客厅一样,都是乳白的墙面,米白的瓷砖;书房的布置很简单,宽阔的写字台,液晶的电脑屏幕并没有过多地占据写字台的面积,还有很大的地方可以用来看书写字,黑胡桃的书柜里密密麻麻摆满了各种书籍;卧室里一张双人大床,床头柜摆着小巧的闹表,还有一本睡前看的书,双门衣柜在侧面,床对面的暖气片上打起层层搁架,摆放着几个镜框,还有几个奖杯,阳台上的窗帘拉开着,阳光洒在床上,给人一种暖暖的温馨感。
一个人家里的布置或多或少能体现出主人的性格脾气爱好,看得出来,殷雷是个生活有条理,作息有规律的上班族,为人踏实稳重,绝不像现在的某些男人,那么花里胡哨,表里不一。
和这样的男人在一起,你永远会了解他思维,你永远会清楚他的行踪,你永远会知道他的一切;不必担心他会出轨,不必担心他会藏私房钱,不必担心他会夜不归宿,不必担心他会撒谎。他会把这个家,把妻子儿女当作是生命里的一切。
平淡的生活,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庄乐萱抱着双臂,倚在门边,不知不觉中,居然幻想起和殷雷未来的和谐幸福生活。
“洗洗手,可准备吃饭了。”殷雷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厨房门口。
庄乐萱被突然出现的声音震得清醒过来,觉得自己的行为有失礼貌,连忙解释:“啊,那个,我看你门没关着,随便看看。”
殷雷毫不介意:“没事,你随便看,卫生间在那里,你先去洗手吧,可以吃饭了。”
庄乐萱吐了吐舌头,推开卫生间的门,卫生间从上到下,从左到右边,四面都是白色的瓷砖,马桶、洗手盆、浴缸、壁挂储物柜、毛巾架都是白色的,一尘不染,干净透亮。
男人能够如此讲卫生,真是太难得了!庄乐萱抬起水龙头,温水哗哗的流出来,淋在她手上,感觉润滑而舒服。
庄乐萱洗好手,来到厨房,打算帮忙端菜:“我来帮你吧,菜是不是可以端出去了?”
“可以了。”殷雷搅动着锅里的乌鸡汤,转头对她说。
庄乐萱把一盘一盘闻起来直流口水的佳肴端出去,放在玻璃浅绿色的餐桌上,来回闻了闻,吞了吞涌上嗓子眼的口水。
“你看看,我还能做点什么?”庄乐萱回到厨房,殷雷正在切黄瓜,手下的动作飞快且利落黄瓜丝薄如细发,看得她目瞪口呆,不由得赞叹。“你的刀工真好。”
殷雷用刀托起切好的黄瓜丝,放在盛有海蜇丝的盘子里,倒入少许醋,点滴香油,搅拌均匀,交给庄乐萱:“练出来的,什么事,只要做的多了,都能做好。”
庄乐萱怀着敬佩的心情接过盘子:“很有哲理的话。”
殷雷摘下围裙,打开上面的柜子拿出一瓶红酒,冲着庄乐萱露出少有的笑容:“谢谢。”
饭桌上,殷雷和庄乐萱同时举起酒杯,轻轻地碰了一下,彼此喝了一点红酒。
殷雷放下酒杯,给庄乐萱夹了些菜放在菜碟里:“不要客气,多吃一点。”
庄乐萱夹起菜,放进嘴里,细嚼慢咽后:“你的手艺真不错,这菜比我在饭店里吃的还要好,简直是色香味俱全,我一直觉得我妈妈的手艺天下第一,这下,她要甘拜下风了。”
像殷雷这样的人,一直以来缺乏的便是别人的肯定和夸奖,加上自身条件的限制,产生出自卑的情绪。
时间长了,他不敢也不愿意在众人面前展现自我,总是给人一种怯弱怕生的样子。
庄乐萱的话惹得他很是高兴,笑容比之前自然很多:“是吗?那你就多吃点,对于做饭的人来说,能得到吃饭的人的肯定,是最大的幸福。”
庄乐萱也不客气,大口大口地吃起来:“你也吃啊,不然显得我好能吃的样子。”
殷雷确实挺喜欢庄乐萱,比起她的相貌,身材,他主要还是喜欢她的性格,不像现在某些女人那么做作和矫情。
坦诚外向的性格带给他轻松愉快的感觉,少了几分尴尬,多了几分亲切。
对于庄乐萱的狼吞虎咽,他非但没觉得有失礼貌,反而觉得她十分可爱。
庄乐萱一边吃一边夸赞:“我特别爱吃鱼香鸡丝,干煸豆角,这个清蒸鲈鱼也不错,味道好鲜。还有,这个红烧狮子头,滑而不腻,外焦里嫩,简直绝了。”
“都是家常菜,你喜欢吃就好。”殷雷只喝了红酒,没怎么吃菜。“你会做饭吗?”
庄乐萱停下筷子,犹豫一下,回答:“嗯,简单的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