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叶天麒的所料,叶古阳丢失了一件‘价值连城’的重宝的消息,第二天,在整个叶氏部落传得沸沸扬扬。甲等部民训练营的武者一个个上蹿下跳的,几乎把整个叶氏部落翻了一个底朝天。
遵照叶古阳少主的指示:那个小偷一定是叶氏部落里的武者,‘活着要落实到人头,死了要落实到坟头’!
那些狗腿子们也的确是殚精竭虑了,从早上太阳刚刚露出地平线的那一刻,就被怒火万丈的叶古阳少主穿云裂石的怒吼声惊醒,一直到夕阳西下,一天下来,他们米水未进,无论大小便都只能拉在裤裆里,生怕耽搁了一分一秒,误了他们雄心万丈的叶少主的千秋大业。可问题是,他们如此的勤勤恳恳、兢兢业业、任劳任怨,到头来的结果却是一无所获。
别说小偷的人了,连一根小偷的毛都没有看见。倒是整个叶氏部落被弄得鸡飞狗跳的,一时间,人心惶惶。能找的地方都找过了,能找的人也都找过了,但却没有找到任何有价值的蛛丝马迹。那些筋疲力尽的狗腿子们再怎么忠心耿耿、尽职尽责,也必须承认自己无能为力了,只能一个个没精打采地草草回去报丧了。
“混账,你们这群尸位素餐的废物,有多远给我死多远!”
叶氏部落的司务营地,突然有着一道震耳欲聋的怒吼传出,听得这道近乎疯狂的谴责,下站的所有叶氏部落部民都是不寒而栗,一个个噤若寒蝉,生怕自己遭受池鱼之殃。
砰!
清脆的耳光如期而至,一位身强力壮的男子从内厅倒飞而出,狼狈不堪地滚到了地上,站起来的时候,感觉自己脑袋天旋地转,一个踉跄,撞到了大门的面孔,又是顺着台阶摔了下去。那灰头土脸的样子,显得格外滑稽。
现场甲等部民来了七十二个,占整个部落包括司长在内的甲等部民人数的三分之二以上。但此时却没有一个人胆敢幸灾乐祸,此时状若疯癫的叶古阳就像一个饥不择食的野兽,抓住一个算一个,不由分说地就拳打脚踢,刚刚滚下去的已经是今天第四个倒霉蛋了。每一个都是站着进去,横着出来的,不知道这样的人还会有多少。
可问题是叶古阳对于寻找宝物好像顾虑重重,只肯告诉他们那个宝物是一个价值连城的红色珠子,又不肯详述那个宝物的特征、左右。关于小偷的外貌特征也是语焉不详,也就是身高比自己矮半个头,武功和自己在伯仲之间,留下来的脚印大小如何如何。根据这个标准找人,整个叶氏部落里没有五十个都有二十个。这些狗腿子们一丝不苟地逐个排查,发现这些不是拥有不在场证据,就是没有作案的能力。叶古阳虽然声名显赫,但毕竟还没有正式的头衔,这些狗腿子们平日里作威作福,但又不敢过分造次。
“乖孙儿,你也打了这么久了,消消气吧。或许真的是外来武者作案了,你就是把我叶氏部落的部民赶尽杀绝也于事无补啊!”
看到自己孙儿这令人发指的样子,白发首领也是心急如焚,但他除了语重心长地劝阻以外,也改变不了什么。
“不可能,昨天晚上我去追击过那个杂毛,那个家伙一溜烟就没影了。这说明那个家伙对我们叶氏部落的地形了如指掌,绝对不可能是那种浪迹天涯的散修。”
叶古阳虽然怒气填胸,但他还没有到失去理智的程度,他还是可以从昨天晚上的细节里发现一些蛛丝马迹的。
“可你给出的一点半点的线索,叶铁汉都已经尽心竭力地找过了,没有........”
“难道连脚印的线索都用不上吗?”
叶古阳一张拍塌了一张茶几,大发雷霆地驳斥道,这应该是最强有力的证据,他不相信这样的如山铁证,还不能锁定凶手的范围。
那位白发首领闻言却是面露苦色,一旁一位忍无可忍的司长,面带愠色地走上前来,道:“古阳贤侄,你从小娇生惯养,不知民间疾苦,我们叶氏部落多年以来积贫积弱。除了甲等部民以外,其余部民的布鞋都是代代相传,破了就缝补一下,干活的时候还舍不得穿,都只穿自己编织的草鞋或者打赤脚。所以,我们部落里没有几个部民的布鞋是部民的脚掌严丝合缝的,你房间里那个布鞋脚印又正好是大众尺码,我们部落里有两百多人家里的布鞋尺码和你那个.........”
“好了好了,我不想听你们为自己的无能找借口,我要的只有那个杂毛的项上人头和失而复得的宝物。”
不厌其烦的叶古阳也顾不得什么长幼有序的礼节了,随便挥了挥手,不等对方说完就粗鲁地打断道。
不就几百个贱民的性命吗?妇人之仁如何成就大事?叶古阳的心中如此的抱怨道。如果换成他来全权负责这个案子,他就会把自己的指令严格贯彻下去,杀一儆百,宁可杀错,绝不放过,杀光这些贱民,不怕那个凶手不出来。
但是,屁股决定脑袋,志存高远的叶古阳可以不在意叶氏部落的生死存亡,这些司长们不行啊。叶氏部落里的人全部杀光了,他们还当谁的司长?
“那.......古阳贤侄,你仔细想想,还有什么可以供我们参考的线索吗?为叔已经命令叶铁汉他们重兵把持住部落的每一个出口了,我们也经过了严格的排查,从昨天到今天,整个部落里都没有部民离开过。如果那个凶手真的是我们叶氏部落的内鬼,现在一定是插翅难逃,你发现,这件事情事关重大,我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