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含章一直在惦记着正义堂中的情况。钟涵这几日的面色虽然什么都看不出来,但嘉年居伺候的下人都是不自觉地放轻着手脚,生怕惹着了他。就连她也是如此。
他的心事,她帮不上忙,安慰这种事,又只能有一回,若是再多,就显得虚伪了。是谁说的,人的一切痛苦,本质上都是对自己无能的愤怒。于钟涵而言,这个世上的事情,没有最坏,只有更坏。每一次疼痛对他都是一场蜕变。她能做的,只有默默的陪伴。
想着最近府中这些烦心事,温含章叹了声气,拿起绣棚绣了几针,手指上顿时又扎了几个针孔,这时苏嬷嬷进来汇报道:“老爷让清明准备几样点心招待客人,清明不知道要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