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澄不作声,她忽然有种被赶鸭子上架的感觉。
事情走到这一步,未必见得是陆致远在背后主使,但陆伯母肯定察觉到什么,否则她不可能眼巴巴地跑到这里来,代替儿子提结亲的事。
假使陆致远知道,他的母亲自作主张地跑来找她,他应该会吓出一身冷汗。
陆伯母又说:“夏澄,既然谈到婚事,那就别怪伯母希望你能配合我们,未来怎么说我们也是一家人,你少不了也得为家里头付出一些。”
夏澄绷紧神经,是的,该来的不可能躲得掉,接下来陆伯母所说的话才是重点。
“你请说。”
“我年纪有了,不可能凡事做到尽善尽美,但现在正好你嫁进我们家里来,我需要你来当我的左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