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他这是第几次提起季缜了?
赵水无暗暗笑,湿穴咬紧他的手指。他要真这么在意,何必又在这里来来回回,诱得她花心发酸,深处空虚得直想有硬物往里闯。
可是有些事情,她和他心知肚明就好,挑明说反而就不好玩了。
她轻抬臀,白璟川抓着机会,把裙底的阻隔都拽下来,可以说是蛮横地,向下一扯,停顿,再一扯,曲起赵水无的一条腿,然后把它们褪到旁边。
她的脚架上前方手套箱,推后座椅,调低靠背,白璟川整个人顺势压下去。她不甘示弱,拉低他的裤腰,手在他的人鱼线上摩挲,圆长指甲由小腹向下划,带着痒感,和几乎可以忽略的痛感,反手一兜,握住他热物。
“就是不知道这里面装了多少……够不够。”她的话像是在挑衅。
白璟川分开她的穴口,ròu_bàng顶在外部,僵持着不肯入内:“够不够,你不清楚?”
“我忘了。”她咬着他的指头答,收唇一嘬,指节便沾上唾液。毕竟季缜在的这几天,他们连碰面的时间都少很多,她有新欢,他有旧爱,两人好似相安无事。
但实际真是如此吗?赵水无吐出指头,呼着气向下舔,吻到他的手心。
他屈指,便摸上她的眼睛——她今天什么也没化。她闭上,任由他的手掌来回抚摸她的半张脸。
yīn_chún被两指彻底扒开,他挺腰进来,与她结合。
那里还是那么柔软,湿润得他进出自如。好多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丰沛,攒得够久、够多。他隔着长裙便能解开她的内衣,两个壳似的东西推开,俏立奶头把麻布顶出形状。那圆润的弧度中,就两个地方额外突出。
白璟川含住,粗糙的布料质感磨着他的舌尖,更磨着她的rǔ_jiān,两边都是如此。
亚麻本就是容易皱的材质,经他这么吮后,她的胸前旋出两个褶涡,被唾液打湿,紧贴出形状。车灯开着,可太昏暗,他们几乎无法从交叠阴影中看清对方的脸,可他在她身体里时进时出,格外明显。
“填满你了吗?”他轻起、重落,狠狠地把ròu_bàng打入穴中,挤开瞬间恢复紧致的媚肉。
“嗯……”赵水无颤声,里面满满当当的,连收缩的余地都不给她留,“再来。”
他们两个人啊,穿上衣服的时候,话里总是爱卖关子、暗藏玄机;衣服一脱,好似面具也摘了,想的什么、念的什么,全都不予遮掩。
所以何止男人会床上吐真言,女人更会。
他轻松找准她以往的兴奋点,由浅转深地撞过去,看她反应从微澜到激烈,指甲在他肩上乱抓:“这样呢,喜欢吗?”
“你问题真多。”她抱怨,喜不喜欢他又不是看不出来,将他用力夹紧。
白璟川便干脆又吻上她,唯有这样才能堵住他的嘴,转而专注于下身的力气活。她捧着他的下巴,唇舌吮吸声和身体撞击声交叠响起。
凌晨的停车场漆黑静谧,孤零零的灯亮着,停靠的车在以奇异的频率摇晃。白璟川长吁着在赵水无体内播撒热液,她抓紧脚趾,紧紧抬臀,在这时刻把他含得最深。
“白璟川,白璟川……”她忽然叫起来。
“嗯?”
“慢一点,呀!我让你慢一点!”
然而回答她的,是比刚才更快速的碰撞。赵水无呜呜地,被他又堵上了唇。
从健身房锻炼完,赵水无没有回小区,而是直接坐车回父母那。她早就和他们说过,今天要回家吃晚饭。
她每个月都会回去一两趟,和父母见面的频率不低,他们并没有拿出一大桌子菜来招待她,只是些正好够三人吃的简餐。但这样也很好,她反而吃得没有压力。
若是真让她母亲摆出桌满汉全席,她这个连道正经菜都不会炒的女儿脸可都没处搁。
他们边吃边聊着,提起张亚青。赵父说她上周提了些东西来家里看过,但那时候他不在家,是赵母接待的。她那个老阿姨,八卦嘛,专爱问人感情问题,一听人家是单身,忙不迭地想给人介绍。
“这不挺好,你们把我妈上次说的那个实验室的介绍给她呗。”赵水无随口说。
可赵父赵母沉吟了下,都摇摇头:“怕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