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紧张,我是下了药,不过不是要她的命....就是那种药,你懂的,可能就是下得分量多了些。”
程老板低笑一声,勾下身来,同她贴得极近,曹玉君渴望他的怀抱,只是此刻这般的怀抱像是要了她的命!
“哦?就这样?”
曹玉君因他的轻蔑和压制陡然放出疯狂,猛地推开男人,她躲到一边,哈哈哈的笑,笑出了眼泪:“这可太有意思了,你跟她什么关系?”
不等男人回答,她又颤巍巍的笑:“哎呀,千万别说你们已经....曹佳僖姓曹,为什么呢,因为跟我一个姓呀,我要你认女,认谁呀,你要不要再猜猜?”
“我还听说,哈哈哈....”曹玉君挥舞着手帕,像是舞台上最得意的青衣:“我们家小僖,跟孙二爷关系好的很呀,孙二爷中意她,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程老板,你不会看不出来吧!”
曹玉君低头去看地上蠕动的曹佳僖,嘴角抽搐一下,想去踢她:“她都这个样子了,你要不要把她送去给孙世林?或者,你自己想要用一用自己的亲生女儿?”
宝贝儿,在忍一一下!
五雷轰顶,莫过如此。
一巴掌劈下来,曹玉君撞到身后的八仙桌角,脸都被抽麻了,腰窝又遭受了重击,当即呕出了一口鲜血。
“这是我程坤,一辈子第一次打女人!”
程老板弯腰抄起佳僖,佳僖此刻已经泪流满面,ròu_tǐ处在激烈的撕扯中,满耳都是那几个特殊的字眼回荡....程坤在她额间印下一吻:“别急,她是胡说的。我这就带你去看医生!”
程老板抱住怀里烫似火山的娇躯,几步跃出门廊朝外快速冲去,沈青正同司机小张说笑,地上倒影出一道极长的黑影,他转身望去,大吃一惊,干爹正抱着位女郎朝巷口奔过来,他还没来得及唤他一声,眨眼的功夫,干爹带着一股烈风已经抱着女人到了眼前。
“开门!”
一声愤怒的低喝中,沈青知道事情大了!
多少年了,他没见过干爹这么大怒气,沈青赶紧拉开车门,干爹抱住女人快速钻了进去,沈青跟着朝前跳进副驾驶,小张也是火速的绕过车头进了驾驶位,轰隆隆地踩下油门。
待车辆在马路上飞驰了,沈青这才有空擦把冷汗,转头望回望,这一望更加吃惊:“佳僖怎么会在这里?”
“闭嘴!”
沈青没多想,只认为是巧合,忍着干爹释放出来的可怖气息又问道:“那....我们去哪里?”
程老板说去医院,然而七八点的时间,正是大上海夜生活将将开始的光景,偏僻之处还好,小汽车一进来大马路,便像是塞进进退维谷之境,街边灯红酒绿,马路上滴滴叭叭全是各种小汽车电车四轮马车,卡得让人恨不能生出一双翅膀飞出天际。
佳僖原本只是痛,根本分不清是情感上的痛,还是ròu_tǐ上的痛,也许两个混杂到一起,要把她生吞活剥了。胸腔处压着千金巨石,左碾碾右碾碾,将她碾得血肉横飞穿肠肚烂,药性裂得她好想一头撞死,或者跳车被车流压死,然而出了一身淋漓的大汉之后,只觉得喷出来的是火,吸进去的也是火,本体的肉身已经融化成了岩浆,就连眼眶里全是灿加群63*54/8040
好痒啊,起先是一只含了剧毒的蚊子叮了她一下,叮到腰腹之处,她拼命的挣扎着想去挠,然而被人束着手脚,于是那一点点的痒越钻越深,又变成了可恶的爬虫,一只两只三只,越来越多,它们丧心病狂的沿着腰腹四射出去,从肌肤的浅层处钻进骨头。
程坤紧紧的箍住水意扭动的身躯,两额旁的太阳穴鼓出来狰狞的青筋,他同样是热,豆大的汗珠沿着刀削的五官留下,心下却是阵阵的痛,那种让人窒息到要发疯的苦涩,车厢里原本充斥着佳僖痛苦的呻吟,那呻吟声迅速变了味,悠悠扬扬的,隐而发出的诱媚,呜呜变声嗯嗯,嗯嗯变声勾子似的啊啊。
佳僖极力扯着自己的衣服,眼前全是乱象:“好热...哦,好痒....好难受.....”
坐在前头的两个人,沈青和小张通通都受不了了,命根子已经快要撑破西装裤,程坤一把捂住的佳僖的嘴巴,头颅垂下来,眼中的景象实难描绘,黑顺的长发扑散开来,流水般垂落在大腿旁,一双眸子含着浓厚的媚意,眼睫潮湿地挂着水珠,她不断的挪动,肉贴肉的蹭着男人的胸腹,衬衣像是浸事了水,丰盈波澜的躯体在他的怀里若隐若现,扣子被她自己扯掉了两颗,一大片乳白透红的胸脯就这么湿淋淋的露了出来。
车外的五光十色的灯光打进来,将这俱ròu_tǐ烘托在绚烂的光彩下。
因为源源不断的汗水,她的胳膊边得滑不溜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