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个和修夜武长得一般无二,更加没品的男人,自称是贤者大人,公然调戏方济和白雪。
贤者盯着方济看了许久,看了又看,像是在动物园看猴子。
“……这位,贤者大人,你在干什么,不会是要包养我吧。”
贤者突然竖起大拇指,说道:“很好,你终于理解我的幽默了,难得难得啊。”
“什么鬼。”
“等等,”贤者的目光又在方济身上探索,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随即哈哈大笑,笑得几近癫狂,“哈哈哈,哈哈哈,没想到,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哈哈哈,报应,报应啊。”
神经病,神经病,神经病……方济脑海中冒出无数个神经病,贤者在墓里寂寞太多年了,脑子锈逗了。还是这丫的有病,故意的。
贤者收拢笑容,可还是忍不住,会冷不丁地漏出一个笑声。
“……哈,不好意思,怎么多年了,我难得遇到一件高兴的事。”
“高兴的事?你没死啊。”
“傻子,连墓穴都有了你说我死了还是活的。”
在遇到修夜武之前方济会这么想,但是遇到修夜武之后,一切常识都已经崩坏。任何事都有可能朝诡异的方向发展,如同修夜武那不可直视的下限。
“那可不一定,历史上造假墓的大有人在,更何况身为南区精神领袖的贤者大人做这种事还是很平常的。”
“混蛋,你当我是什么,下三滥吗。本座可是贤者,最伟大的魔法师。”
“最伟大的魔法师,依我看你和修夜武没什么两样。不过有一点,你比他好。”
“哪一点?”
“他比你好色。”
“好色。”贤者脸色微变,好像是被人戳中要害的表情,十分微妙。和修夜武呆久了,方济的眼力劲也被磨得更好了,当然嘴皮子也更利索了。
“对不起,我说错了。”
“知错就好。”
“你们俩没什么不同。”
噗……他还是他,还是这么毒舌。“你果然和当年一样,气死人不偿命,我真怀疑你们两口子凑到一块怎么能够活这么久,怎么不相互掐死对方啊。”
“贤者大人,你该不会真的脑子坏了吧。老是胡说八道,要不要给你吃点脑白金啊。”
“早点挑开了就不好玩了,你现在叫什么名字?”
方济无语,什么叫现在叫什么名字,难道以前还有其他名字,还是自己根本就不是父母亲生的。越想越可怕,依照这十几年来的尿性,也不是不可能啊。
“喂,你脑子堵住了,想这么久,难道想编个名字糊弄我吗。”
“我又不是修夜武,没这么变态,我叫方济。”
“方济,难听,修夜武,一听就知道这个男人与本座有同等高度的品味,如果有机会真想见一见他。”
“没错,物以类聚,sè_láng搭sè_láng,偷窥变态狂,你们真是一条道上的爷们。”
“有前途,我要收他为徒。”
无语,这个贤者已经彻底脱离人类的范畴,在方济的眼中,这样的人应该去精神病院。然后跟一群神经病为伍,每天过着神经病一样的生活。
“无法和你交流。”
“那就不要交流,现在真正的试炼开始。方济,你可要好好努力啊。”
“听你的鼓励一点都没有动力。”
“是吗,那我就给你点提示,你接下来的试炼是白蛇传,你的目标就是让许仙和白娘子有下一代就算成功了。”
“你开玩笑吧你。”
“你看看我的表情,”贤者指着自己的脸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像是开玩笑吗,你们只有把这个试炼完成了才能进入下一关。”
“那奖励是什么?”
“喔哟哟,还没开始挑战就先想奖励了,既然诚心诚意发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吧。既然是白蛇传的奖励,自然是跟白蛇传有关的吗。”
“雄黄酒?”
“不。”
“油纸伞?”
“不。”
……
方济猜不到,跟白蛇传有关还会是什么,难不成是送子观音啊。
“那是什么?”
“蛇肉羹。”
噗……方济想骂这个没品的男人,蛇肉羹亏你想的出来,白蛇传多么唯美浪漫的故事。结果跑出来一蛇肉羹,有病吧你,地沟油吃多了,脑子被猪油黏糊了。
“有病吧你,白蛇传多么美好的故事,结果你跑出来一蛇肉羹,你是来拆台的吗。”
“蛇肉羹,美味,绝对配上得上许仙的身份,吃个蛇肉羹怎么了。”
“无法理解你的逻辑。”
“你们这些凡人当然不会理解我贤者大人伟大的思想。”
“那贤者大人你该回哪就回哪去,人鬼殊途,懂吗。”
“你没听过人鬼情未了吗。”
“最后还是分开了,你情个鬼啊。”
“啊,没想到你现在这么粗鲁了,说话要文明,文明懂吗。”
“你他妈的,你今天说的有几个字是文明的,就好像明明是文盲,却要做流氓。”
“不理解。”
“不理解,我就……”
啪……机械人已经被白雪踢烂了,脑袋掉下来碎了一地,全息影像已经消失。
白雪说道:“话太多了。”
的确,这位贤者大人简直就是修夜武的翻版,话多,而且还特没品。活着的时候缺德事肯定没少干,看他那可恶的表情就知道了。
房间的色彩变化,眼前豁然开朗。
碧水荡漾,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