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翊摊开双手,“无聊,我还挺想看看你和那个女人打一架的。”
“……”看热闹不嫌事大!深夜推了推君翊,“我也困了。”
君翊走到房门口,“真的不来吗?我一个人睡觉很寂寞的。”
回答君翊的,是深夜一把将薄被盖在身上。
“呵,小夜夜,你真不可爱。”
“二少,晚安。”
“晚安……”
…
深夜第二天早上和高容旭进行了交班,“深夜,和二少相处一晚,感觉可好?”
“嗯……”深夜看了看君翊的房门,“还好吧。”
“还好?”高容旭想了想,对于这个‘还好’实在是分不清到底是褒还是贬,“你睡沙发吗?”
“嗯。”
“我不是给你空了一个房出来?”有床不睡睡沙发,自虐吗?
“客厅比较方便。”深夜说着,指了指窗户外面,随即离开了公寓。
诶?让他看外面吗?高容旭走到窗户边上向外望去,一个人都没有啊……咦?那边的地上竟然有一滩血液!“昨天……发生了什么事?”
……
深夜回到家里时,深月还没有走,和深雪两人正在吃早餐,姚羽看见深夜的时候,立刻夹枪带棒的说道,“深夜啊,虽说你是男孩,比较爱玩,但是也不至于一个晚上不回家吧?”
“爸爸没有跟你说吗?”
“说……说什么?他出差去了!”姚羽看向深夜,不雅的冲她翻了个白眼。
“我这几天在做保镖。”深夜走向楼上,昨晚没有带衣服,他都没有洗澡,现在觉得浑身难受。
“保镖?跟谁?”姚羽压根儿就不相信,出去玩还找借口,而且还烂的可以!她倒要看看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能耐,让深夜彻夜不归。
“君翊。”深夜的声音飘散下来,然后身影消失在拐角处。
“诶?!”深雪正在喝牛奶,听到这话,忍不住将嘴里的牛奶给喷了出来,“他说的是……二少?”
姚羽也是怔了一下,“怎,怎么可能……你信吗?”要做君二少的保镖,哪里轮得到深夜来?
深月也淡定的点点头,附和姚羽的话,“就是啊,想做君二少的保镖,他还嫩着呢!”
“……”深雪可以说是君翊的脑残粉,听到这话,肯定是不能淡定了,“那万一是真的……”
“嘁!”深月嗤笑了一声,“哪有什么万一?你想多了吧!”
深雪这下连早餐都不想吃了,略带深意的目光瞥了一眼二楼,伸手抓起自己的包包,“我走了。”
“哼,大姐就是个脑残粉。”深月毫不客气的讽刺道。
“小月。”姚羽警告性的叫了一声深月的名字,好歹也是自己的姐姐,就不能说话客气一点吗?再说了,对她们母女三人来说,最大的敌人是深夜才对!她们两个内什么讧?
深月嘟了嘟嘴,“好啊,不说就不说咯。”就算她不说,也改变不了深雪就是个脑残粉的事实啊!
深月吃过早餐之后便出了门,韩伊泽鼻梁上贴着一张创口贴的出现在拐角处,仔细看去,还能从创口贴周围看到一圈青黑色。
“伊泽,你的伤……”深月打量了一下,“怎么还没有好啊?”都过去好几天了耶,深夜那个臭小子,下手真重!
“好多了。”韩伊泽摸了摸创口贴的地方。
深月看着韩伊泽这个样子,发现人长得帅就连受伤了也好看,原本温和谦雅的一个人,贴上创口贴之后,竟然有一种坏坏的气质,嘻……她喜欢。
“伊……”
“我听卫亚明说,深夜这两天不是旷课就是早退,他干什么去了?”韩伊泽和深夜两人同时开口,但是他没有听见深月的声音,而是自顾自的问道。
深月听闻,漂亮的小脸上闪过了一丝不屑,“他啊,估计跟他的狐朋狗友们鬼混去了吧,昨天晚上一整晚都没有回来。”
“狐朋狗友?”韩伊泽挑了下眉头,“他不像是会乱玩的人啊。”
深月白眼一翻,“你怎么知道呢?知人知面不知心!”
话虽这么说,但是韩伊泽直觉的还是不想相信,“他……是出去泡女人吧?”不知道怎么的,这么一想,韩伊泽竟然觉得自己浑身不自在。
“八成是吧。”深月说道,“他这个人轻浮的很,我跟你说,高考的时候,他还不要脸的在考场里撩妹。”
“……”韩伊泽张了张口,但最终还是闭上了。
“嗯?你怎么了?想说什么?”深月见韩伊泽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由得问道。
“哦,没什么。”韩伊泽清了清嗓子,总不能说听到深月的话之后,觉得心里很不舒服吧?
深月挽着韩伊泽的胳膊,佯装恐吓的说道,“我警告你哦,要是敢学深夜那么花心,你就给我等着!”她深月要的男人,当然得一心一意了!
“呵呵……”韩伊泽笑了笑,“你当我是什么了。”
“不会就好!”深月哼笑两声,然后将韩伊泽的胳膊挽的更紧了一些。
“嗯……”韩伊泽的目光瞄了瞄自己被缠住的胳膊,突然……好想把她的手甩开。
…
韩伊泽在画室里面呆了两节课,什么也画不出来,并且还要对着深月,更是让他觉得莫名的心烦。
好不容易挨到下课,韩伊泽抱着金融课本就离开了。
“伊泽,你又要去听课了?”等会儿有一节新课,是要学习新的画法,韩伊泽不想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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