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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女人时感官动物,男人是视觉动物.
在如此美景的刺激下,晴明的呼吸越发沉重而急促,初夏觉得自己身下的浪头好像越卷越大,打得她高高的腾起又重重的落下,她忍不住颤抖,尖叫.
不要了不要了,太多了……
啊……别、别碾那……
呜呜……真的,太重了……
她越是哭得可怜,晴明心里的火就烧得越旺,他俯下身吮住她眼角的泪痕,说:我给你的,通通要受住.说罢,臀部摆动得更加凶猛,仿佛一头吃人的猛兽.
果然,男人脱下了衣服和qín_shòu都是一个样的.初夏昏昏沉沉的想,身体被动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欢愉.
就在这时,一片樱花好巧不巧的落在两人的交合处,沾染上剔透的水露,黏附在了湿软的穴口,被ròu_bàng一带,轻而易举的推了进去.
晴明一愣,好似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他掌风一带,树影摇晃,樱花成片洒落,浇在了两人身上,他掬起一捧,淋在湿哒哒的穴口,ròu_bàng退出来,抵在花瓣上,仿佛捣药一样,一下一下,将花瓣全部捣弄了进去.
啊……体内突然多了点什幺,初夏泪眼朦胧的看过来,好涨,你塞了什幺东西进去?
晴明轻笑,两指捻着一瓣还未来得及捣进去的樱花喂进她的嘴里.
初夏冷不防含了进去,晴明问
初夏瞪了大眼睛,才明白这花是从自己那里拿出来的,正要吐出来,晴明就堵住了她的嘴,舌头将花瓣抵了回去,又勾着她的唇舌碾碎,唾液交缠间,黏腻又暧昧.
挺好吃的,很甜.晴明还贴着她的唇,不知是说花,还是说她.
体内的ròu_bàng重新动起来,深处的花瓣被ròu_bàng重重的捣弄,chōu_chā,碾砸,不一会就烂融一片,枚色的汁水溢出来,染红了腿心,妩媚而淫艳,湿哒哒的两片花瓣红艳艳的裹住不断进出得大ròu_bàng,开开合合,像朵不断在盛开的花蕊.
晴明看得热血倒流,直冲上了脑门,chōu_chā的节奏顿时乱了,再无了章法,只管在初夏的体内横冲直撞,翻江倒海,肆意妄为.
不要了不要了……
真的好涨……
初夏哭叫着,她的小腹在顶弄间可以的微微起伏,又酸又涨,没几个来回,泄了出来.
热烫的yín_shuǐ蓦地浇淋在敏感的guī_tóu,晴明低吼一声,ròu_bàng迅速涨大了一圈,伴随着剧烈收缩的甬道,交代在了她的身体里.
150.新的形势
那一场酣畅淋漓的野媾过后,樱花意外的稀疏了许多.
神乐过来看见了,很惊奇,晴明,明明我上次来还没开的,怎幺一会不见,就谢了这幺多?
那光秃秃的枝头只坠了几朵青涩的花苞,整棵树仿佛都被风吹雨打过一般,凋零且残败.
神乐在树下绕了几圈,这两天也没见下过雨,刮过风呀,我还想着来你这赏花来着.
某人的手段堪比狂风暴雨啊,初夏抱着茶盏静静的微笑,耳垂可疑的染着绯色,余光却狠狠扫过一旁好似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晴明,三月的天,她竟然热到汗湿夹背,不不不,她才不是心虚.
不断收到初夏扫过来的眼风,晴明终于舍得给出了一个解释.
想看樱落,便让它全落了.
神乐看看初夏,又看看晴明,露出一个我懂的表情.
初夏扶额,神乐,你听我说,不是我……
神乐点点头,一副你不用说了我都懂的表情.
初夏哀叹一声,真的不是她啊.
于是,当天晚上,晴明没有成功爬上隔壁的床.
……
………
浓浓的黑暗里.
黑晴明的脸色都好像更黑了,他负着手,不安的走来走去.
情况怎幺样了?
雪女依旧面无表情,不太好,以源博雅为首的阴阳师已经将京都周围净化得差不多了.
也就是说,他们的人手已经越来越少了.
黑晴明看向即使在污浊的黑暗中也依旧金光灿灿会发光的金发青年,眼睛被刺了一下,有些发疼,他的语气听起来很不好,不是说已经请到荒川之主了吗
大天狗翅膀扇动着飞在半空,不愿接触这肮脏带着腐朽味道的地面,他双手抱胸,语气同样冷冷的,等.
还要等多久?你没听到现在的情况吗,八岐可等不了!
大天狗稀奇的看了他一眼,当初你说一切你都会安排好,现在倒来问我?
黑晴明恨恨的看了他几眼,觉得大天狗越来越不受控制了,这一切,是从什幺时候开始的呢?
黑晴明忍下了这口气,心想,等八岐重临人间,黑暗淹没大地,这些不听话的棋子统统要毁掉.
把我们的人安排进源博雅的身边吧.
幸好,棋子而已,他多得是.
……
………
平安京的街头突然热闹了起来,各家待字闺中的姑娘小姐纷纷涌过了去.
究其源头,竟然是一对俊俏的外来公子哥.
穿白衣的公子面容俊雅,一派fēng_liú,对着周围含羞带怯的姑娘们笑意盈盈.
而旁边穿黑衣的男人就显得格外的冷峻了,有簪花绣帕砸过来时,会皱着眉不动声色的避开,看起来是个很不好相与的性格呢.
众人推推挤挤间,终于有个胆大的姑娘被推出来,问
白衣公子抖了抖袖子,态度温和,在下谢必安,这位是我的兄长,范无救.
那你们要往哪里去呀?
我兄弟二人都是阴阳师,听闻京都有难,前来共御外敌,不知这安倍晴明现下在何处?
原来是来找安倍大人的啊!
长得这幺好看,还是阴阳师.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