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道歉这种话傅墨也是说不出口的,给自己一个台阶,坐到床上对傅明皇说:“我头疼,你给揉揉。”
傅明皇在床边坐下来,傅墨自觉躺到他腿上,过量的酒精确实让他脑袋酸胀,傅明皇不轻不重的力道很舒服。
这么享受着,傅墨觉得自己挺卑鄙的,他不是不知道傅明皇对自己的感情,但他并不回应,只是一昧依仗着傅明皇的爱任性索取。因为被爱所以有恃无恐,而傅明皇这个毫无保留在付出的人却诚惶诚恐如履薄冰,真不公平。
傅墨闭着眼睛突然开口:“爸爸,我是不是挺不孝的?”
傅明皇不知道他脑袋里还想了这么多东西,这个问题让他摸不着头脑,“不会,你怎么会这么想?”
“你对我这么好,我却…”
“爸爸对你好都是应该的,不需要你回报什么。”傅明皇按揉的力道愈发温柔。
“我让你很孤独吧,都不能找个听话的人陪在身边。”
“不会的,我有你。”傅明皇说出口又觉得傅墨可能会介意这样有占有意味的话,又补上:“如果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