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环眼皮也没抬一下,道:“听过啊,这有什么稀奇的,我还捡过一只白鸭呢。”
胤禛很怀疑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道:“你真的知道什么叫斩白鸭?”
贾环翻了一个白眼,不屑道:“白斩鸭和斩白鸭我还是分的清的……我庄子里就有一个,他娘病的厉害,实在没钱治了,又欠了大笔的银子,便联系了中人说好了要做白鸭,说白了也是两厢情愿的买卖……谁知我和和尚去的巧,把他娘给治好了,他就没去做白鸭,去了我的庄子做佃户了。”
他的语气平淡,像是谈论天气一般,尤其买卖二字,让胤禛极不舒服,难道民间这样的事竟是习以为常了吗?
胤禛皱眉道:“很常见吗?”
贾环摇头道:“怎会常见?真正有权有势的,直接就免罪了,哪里会判处决?都是些有钱无势的,才会找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