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小的幸不辱命。”
江春就长长的舒了口气。
“人呢?”
“在车上,车在枣子巷。”
江春一面跟了他走,一面问事情可还顺利。
张胜见街上早没两个人了,也不刻意压低声音,道:“那妇人果然是个狡猾的,我守着马车,就猫在马道婆家门前河对岸,怕那马儿打响鼻惊到她,还脱了衣裳蒙住马嘴……嗨!那畜生还算乖巧,也没再折腾!”
拉车的马一般都有笼头箍住嘴,不容易嘶鸣,他还能想到用破衣裳蒙马嘴,倒有两分急智……也够谨慎。
江春望着他身上皱巴巴的破衣裳,晓得他辛苦了,“明日你拿着钱去,好好做两身衣裳,他们几个也做两身罢。”
“这可怎行?不可不可,咱们市口上讨生活的,哪里值当娘子破费?”
江春笑着道:“你们几个替我办好了事,日后还要跟着我,定不能让你们白辛苦。”
小子见此,倒是傻傻一乐,露出口大白牙来。
“对了,小的还未说完哩!那妇人与马道婆贼眉鼠眼说了几句,就将那人放到门前清水河边,找到撒了鸡血处,插上三柱清香,用艾灰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