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在那个光头的多番恳请之下,我也就勉为其难地给他来了一发神圣之火感受一下。
在一道圣火从天而降给他来了一次“光的洗礼”顺带再次证明了这货的抖m本质之后,他得出的结论是“稍微感受到了似乎是愤怒的情绪”。
不过我看他那一脸“喝了酸辣汤之后还想砸吧砸吧嘴”一样的陶醉表情,我十分怀疑这货的感觉其实更多是酸爽……
不行,无论怎么想抖m什么的也实在是太可怕了,我以后要离他远点。
真是,好好的一个孩子,就因为选错了职业变成了这么一副样子,每天脑子里都想着想要挨打的事情,表面上还要装作一副正常人的样子,这实在是太……寡廉鲜耻了!
为了不表现得太失礼,我努力把脑海中地杂念排除出去,然后低头轻声咳嗽了一下,趁着这个机会端正了一下自己的表情。装作什么都没看到一样地说道:
“也就是说,我们这样的玩家以本地人的施法方式施放的魔法,很可能是对玩家有精神上的效果的。而这个世界上的本地居民对我们施放的法术,其精神上的效果可能会被现在还在生效的游戏系统过滤掉了。”
“但是也可能没有,比如说我们这次遇到的恶魔守备官。”安敦用比平时更加低沉和缓慢的声音回答道。
总觉得他在被神圣之火来了一发之后,连脸上的肌肉都变得有点松弛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看到他的血条还是空了短短的一截,出于某种治疗职业玩多了之后自然而然就会患上的强迫症,我还是随手给他治疗了一下。
血条满了!看上去舒服多了!
“啊……好舒服,跟普通的治疗术完全不一样……暖暖的,充斥了我的身体,回复了我的生命……”于是我听到了很神奇的**声。
“你这是在讨打吧?”
“请更多的鞭笞我吧!科洛蒂亚大人!”
哦,天哪,谁来告诉我,我该怎样对付这货。虽然还是在游戏中的时候就知道了这家伙的个性其实很贱,但是现在他好像在这方面上已经更加地登峰造极了……
“我说,你也不怕你现在这幅样子被其他人看见?”
“不会有其他人的!再说……就是因为有可能被其他人看到,这种感觉才更加强烈!我……我已经回不去了……”
那货竟然故意翻起了白眼。
咳咳。
“那您先在这里歇会儿,清醒一下,我先出去逛逛好了……”
为了不让事情发展到丧心病狂难以收场的地步,我决定还是先自己出去冷静一下。顺带,临走之前一时手痒又忍不住赏了这货一记神圣之火。
“嗷~啊!”
我不知道这位会长大人在他们公会成员面前大概是个怎样的形象,不过大概不会比现在更糟糕了。
#2
可能是受到了这边的热烈气氛的影响吧,原本只是普普通通的一起钓鱼的临时组织起来的小活动,现在竟然变成了钓鱼大赛,还有不少其他公会的人参与了进来。原本在空气中弥漫着的副本久攻不下的苦闷,在此刻似乎也稍微消散了一点。
大概这也是因为大家有着“说不定这次能过”这样的希冀的原因吧。就我所了解到的情报来说,这是一场长久的、没有什么进展的战斗。能够多少有一些变数,也是大家所期望的事情。哪怕理智上不觉得很有可能的事情,大家也会下意识地选择去相信。
这两天我也偶尔听到了有人在讨论部落那边的公会联合起来组织的队伍,似乎是说他们把软硬实力最强的那一批人都聚集在一起,然后又尽可能多地拉来了牧师,在几次强攻之下,虽然没有过掉boss,却也打到了只剩下最后一点血的程度。
而这条新闻大概也给大家带来了新的希望吧。毕竟那已经是进入最后一个阶段了,只要再多坚持一点时间,说不定就能通过了。虽然之前和安敦聊天时还开过玩笑说部落那边的玩家压力一定很大。但是认真去想的话就会觉得,队伍还没有磨合好就已经打到了最后一个阶段的他们,应该是能越挫越勇的才对。
事情还是在向着好的方向上发展着的,只不过有了期待在失败时的失落也就会变强。所以如果我的思路是正确的,但是却因为准备不足而没有什么太大进展的话,恐怕士气又要变得更加低落。到那时,我们想要攻下这个副本恐怕就会变得更加艰难了。
所以说,必须尽可能多地进行准备,更多的准备。而安敦大概也是因为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才会推迟下一次开荒的时间。
这样做也有可能让部落那边的队伍率先拿到这个副本区域的首通,他们的努力也可能因此而得不到太多的回报——所有的公会都在面临着这样的问题,好在旅人之泪的成员们看上去都没什么压力的样子,能沉得住气、拿得起放得下,这样就最好了。
然而,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如果我的猜想和理论是正确的”这一点上的。
如果我的理论正确,那么在精神干扰的效果不那么明显的前提下旅人之泪的主力团就一定能过的了这个无论血量还是攻击力上都不算很强的bop://.)。如果我的理论是错误的,那么就会像之前那样败得一塌涂地。每天在营地里互相谈论着圣光的我们这群人,也大概会被其他人视作是小丑一样吧?
不得不承认,无论是安敦还是旅人之泪的其他人,他们对我的信任都远远比我想象中的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