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德戈拘谨的一动不动,而花宝自在的就差跟着钢琴乐来一段华尔兹了。
花宝就要吃完意大利面,一个幼儿园老师领着一群家长和孩子来到咖啡厅进行亲子活动。
安静的咖啡厅瞬间变得热闹起来,谈工作的几个客人纷纷停下来,看着孩子们跟着音乐跳舞,歪歪扭扭的像一群笨小鸭。
花宝越来越开心,坐在软皮椅上跟着小朋友踩着节奏摇头晃脑。
花宝身体前倾,两只胳膊压在桌子上,眼睛亮晶晶地看向她老哥,申莽看她耐不住的样子,笑着点了点头。
小德戈看看花宝,看看申莽,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谜。
申莽一点头,花宝噌地站起来,欢呼了一声,加入了小朋友的队伍后面,模仿着小朋友的动作跳舞。
家长们轰然大笑,小德戈带上帽子遮住脸,这么丢人的家伙不是他们家的。
申莽嘴角挂着笑,一直看着她跳舞,觉得他的姑娘跳的很好看。
小朋友看见有大姐姐加入他们的团队,跳的更带劲了,一个兴奋,没了队形,开始群魔乱舞。
花宝从队尾成了对首,欢笑着乱跳,小朋友学着她乱跳,台上乱成一团。
弹钢琴的老师哭笑不得地停下,她水平有限,跟不上孩子跳舞的节奏和笑声,配上钢琴乐就有些不伦不类了。
钢琴乐停下了,花宝和小朋友们还在撒野。
孩子们笑的太灿烂了,家长们不忍把他们强抱下来。
少了音乐就少了点味道,花宝昨日刚学的b-box排上了用场的,不到专家水平,但足以制造出欢快的声音,捣蛋鬼们也跟着发出奇奇怪怪的声音。
花宝看玩伴们也喜欢叫,就自创地在b-box中加入了动物的声音。
花宝“咩~~”,捣蛋鬼们“咩~~~”。声音层次不齐,捣蛋鬼们还没有找准节拍。
花宝“哞~~”,捣蛋鬼们“哞~~~”。
花宝“嗷呜~”,捣蛋鬼们“嗷呜~”。
声音整齐划一,聪明的捣蛋鬼们甚至学会了手拉手围着花宝跳,花宝停下来,他们便停下来仰着脖子叫。
有的家长也笑呵呵地加入了这个嚎叫的团队。
玩闹结束后,花宝被一群捣蛋鬼们抱住,走不了了。
回去废弃厂房的路上,花宝提着咖啡厅老板赠送的蛋糕,一手捧着脸,陶醉道:“我怎么就这么地招人稀罕呢?”
话未落,申莽闪电般地把花宝拉离原位,一只狗拉着他的主人飞过去了。
花宝目瞪口呆,“人疯了,还是狗疯了?”
听花宝一路噪音的德戈:“你疯了。”
三个人走到废弃工厂的时候,还没有到真正开厂的时间,m和贝莉已经提早过来,楼下的音响大开着,几个穿大号衣服的年轻人在练习街舞里托马斯旋转。
德戈坐在楼上的吧台上,等着奥斯赛来。申莽喝着酒,漫不经心地跟m玩飞镖,余光时刻注意着花宝的动静。
花宝站在楼下看着这这几个穿大号衣服的年轻人练习高难度动作,看了一会,又从手机上查出标准动作,一次次地分析着动作要领,等分析透彻后,开始付诸行动,站在街舞台的外围一个默默地练习。
申莽斜靠在沙发上,抿了一口葡萄酒,笑了一声,轻声道:“闹腾。”
国参议员,他小时候跟着祖父参加各种宴会,看人的眼光不如祖父的精准,但也□□不离十,申莽是个例外,越是观察越是矛盾,他从未遇见过这样的人,看不出他的职业,猜不出他的身份,无法判断他的社会地位。遇见这类人,他谨遵他祖父的叮嘱——不要招惹。
m默默把要出口的询问又咽了回去。
“德戈!”楼下的花宝叫唤下小德戈。
“干啥?”小德戈坐在吧台前,不想下去,听见花宝的喊声,直接对喊了过去。
“过来帮我录像。”
“不去!”小德戈已经不是曾经那个不喜欢说话不知道拒绝的乖乖孩了。
花宝拿着手机跑到楼上,眼神一扫,找到她老哥,“哥,你站栏杆边,帮我录视频。”
花宝抢过她老哥手里的高脚杯,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