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宁逾明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在父亲的提醒下笑着感谢项齐光送他回房间。
项齐光死死盯住他,心想:我已经逃不掉了,你也别想跑。
然而他思索良久制定出的计划还未实施就已破产。
好像每月家宴的时候都会发生点什么事。
这一次,项齐光撞见了项小飞在走廊转角涕泪纵横地向宁逾明告白,还说自己不奢求当正式的恋人,愿意做二哥的rbq。
宁逾明从口袋里抽出手帕,为他擦了眼泪,嫌弃地推开项小飞没干透就闭着眼睛凑上来献吻的小脸蛋儿,用力扁了他的后脑勺,才笑吟吟道:
“小飞,你知道我的原则,我不碰身边的人,也不想惹爸爸不高兴。乖,以后少看点奇奇怪怪的动画片。”
项小飞大概刚才就已经把一生的勇气都一次性用完了,傻在原地哆嗦着继续哭,连伸手阻止宁逾明转身离开都不敢。
怂比。项齐光想。空有容貌的白痴。
宁逾明拐过走廊,看见了靠墙抱胸的项齐光,没有一点诧异的神色。
他亲和地点头打了个招呼,“大哥好。”然后平静地走过了。
项齐光叫住他:“你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宁逾明回头,疑惑地问:“请问大哥指什么?”
我的感情。项小飞的感情。
“我呢,不喜欢太麻烦的,会妨碍我寻欢作乐的事情。不管大哥指的是什么,应该都属于这一类吧。”宁逾明勾着嘴角,邪气四溢地笑了笑。
“那么,再会。”
真是绝情啊。
项齐光在脑内默默撕掉了从络、小说里总结出的追求计划书。
他走到趴在窗户口显然很想跳下去的项小飞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项小飞毫无反应。
项齐光沉静地说:“我们来得到他。”
项小飞回过头,张大了眼睛。
数日后,半夜。
宁逾明转了转钥匙,推开了公寓房门。
他没有开灯,在黑暗中哼着歌弯腰换鞋。
突然,他被来自身后的一股大力给死死钳制住,带有□□气息的布块已经捂到了嘴上。
宁逾明意识逐渐模糊,昏睡过去。
意识重新清醒时,眼前被柔软的布条蒙住,在脑后打了个结,因此仍然是黑暗的。
他由味道、柔软度、弹性知道他正躺在自己的床上,两手被铐在了一起。
有不止一个人——应该是两个,也在这张床上。
一个人把他扶了起来,让他靠着他,开始激动又凌乱地吮吻宁逾明的脖颈。
另一个人跪在他的两腿之间,颤抖着手来一粒粒扣子地解开他的衬衣,又凑上来舔咬他的锁骨。
两人似乎发现他醒了,动作一下子激烈和用力起来,同时配合着紧紧扣住他的关节,防范他反抗。
身前的那个人掐住他的下巴,迫不及待地湿吻上来,只是唇舌的动作青涩又笨拙,宁逾明差点笑场,当即温柔地反吻回去,夺回主动权。
对方好像被吻到失神了,可能也在震惊他一个被绑架者为何如此配合。
趁他发傻,宁逾明侧过脸,又去吻那个身后的人。
身后的人更傻了,倒吸一口冷气,差点咬到宁逾明的舌头。
宁逾明终于忍不住笑出声,唤道:“大哥,小飞。”
世界,静止了。
然后随着项齐光的大喘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