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距离之下,乔桥几乎被男人的脸震慑地无法呼吸。
他很好看、很好看。好看到你根本想不出什么形容词来形容这种美,好看到你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出生在这个世界上只是为了看到他的这一秒。从鼻尖到薄唇,从额角到下颌线,白的近乎透明的皮肤因为酒精染上了一丝轻红,睫毛绵密纤长,眼睛却像泅蓝海面上的浮冰一般泛出隐隐的清亮水光。
走廊的灯光这时候已经暗了很多,光影在他脸上无声地变幻,那样惊心动魄的轮廓,眉梢和眼角,美得不近人情,美得几乎叫人绝望。
乔桥呆呆地站在原地,这时候才如同意识回炉一般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
她伸手想摸一下被男人捏到的那半边脸,入手却发现有潮湿的水迹顺着下颌在往下淌,她怔怔地想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竟然流泪了。
希腊故事里年轻恣意的克里特美少年,站在织金盘绿的山巅遥望着远方碧蓝的地中海,脚下踏着桂叶,头上缠满金枝,白鸟会为他的美而悬飞停驻,玫瑰则会垂下自己黯淡而单调的头颅。他弯弓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