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周宏哭笑不得,温柔地捧着那颗英俊的大脑袋:“你又在胡闹什么?”
严黎说:“我觉得爸爸更爱里面这个小玩意儿了。”他轻轻戳了戳周宏的肚子,心里莫名升起一股醋意,像所有长子一样对家中二胎充满了危机感。
周宏费力一点精力才弄懂严黎纠结的点,他看着自己鼓起的肚子,脸上飘起薄红:“你吃什么醋,这孩子这孩子”他说不出口了,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说不定就是这小混蛋的种。
严黎怎么会忘记这么重要的事,可他就是嫉妒,嫉妒这个没出生的小东西可以和周宏那么亲密无间,时刻不离。可他却大部分时间都在学校里,连周宏的面都见不到。
电话响起,佣人接听后对周宏说:“夫人,将军从办公室打来的。”
周宏被严黎压在沙发上起不来,只好对佣人招手:“电话拿过来。”
听筒中传来严勋低沉的声音:“还不舒服吗?”
周宏轻声说:“好多了。”
严黎听着他们黏黏糊糊的聊天,不爽地开始捣乱,顺着周宏隆起的肚皮一直往下亲。
周宏轻轻喘息,推着儿子的脑袋:“别闹。”
办公室里的严勋眉梢一挑:“那小混蛋回家了?”
周宏轻哼了一声:“嗯”
严黎分开周宏的双腿放在自己年轻宽阔的肩膀上,隔着薄薄的布料在周宏臀缝间亲了一口。
周宏的喘息声更加甜腻:“别”
严勋冷冷地说:“我半小时之后回家。”
周宏说:“嗯老公一会儿见”
严勋说:“一会儿见。”
挂断电话,周宏猛地一阵天旋地转,严黎猛地把他推到在沙发上,没头没脑地乱亲起来。
周宏微微挣扎:“肚子嗯啊小心点”
严黎慌忙四肢着地支起身子:“爸爸对不起,我压到你了吗?”
周宏摇摇头,小声说:“别在这里胡闹。”
严黎抬头环顾四周,客厅里安安静静的,没有什么不对啊?他亮晶晶的狗狗眼疑惑地看着周宏:“不可以吗?”
周宏红着脸说:“回房间去,在客厅里算算什么样子。”
严黎倔强地非要在这里:“那个暴君就可以在这里欺负你吗?”
周宏张张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根本不能反抗严勋这件事。
严黎继续说:“你还叫他老公!”
周宏说:“我”
严黎说:“你都不这样叫我。”他绕了一圈终于说到了重点,委屈地看着周宏,默默等周宏来安慰他。
周宏羞耻地扭头不肯看自己的儿子。
严黎一脸伤心地扑上来亲周宏。他想起周宏叫严勋老公时温柔甜软的样子,就嫉妒得心里冒酸水。只好把嫉妒化为行动力,嗷呜叫着撕扯周宏的衣服。
周宏双手捧着他的脑袋:“回嗯回去”
严黎说:“不要。”
周宏红着脸,几乎要在儿子身下软成一滩水,声音又轻又软:“回回房间里想不想把我绑起来嗯”
严黎纠结了十秒钟,横抱起周宏往自己的卧室走。
严黎的房间里没有绳子,他就翻出一卷墨绿色的尼龙带,一圈一圈缠在周宏白皙的手腕上。
周宏闭着眼睛躺在儿子身下,感受着身体被一点一点束缚住。手腕,脚踝,手肘,膝盖。身体一点一点地失去自由,变成了另一个人手中的玩物。周宏不得不承认他享受这一切,这让他的身体回忆起刚刚嫁给严勋时的场景。
那时的他惶恐无助,时刻游走在崩溃的边缘。他恐惧着一切,憎恶着一切,却又不知道自己能逃到哪里。
严勋把他绑在床上,面无表情地告诉他:“你哪里都去不了,只能在这里被我操,给我生孩子。”
年少的周宏太害怕了,严勋的蛮横和残暴反而给了他另一种畸形的安全感。于是他的身体迷恋上了被掌控的感觉,因为这样让他不再害怕。
严黎下手不熟练,有些没轻没重,勒得他手腕都有点疼了。
周宏轻轻“嘶”了一声。
严黎慌忙停手,狼狈地去扯那些绑得乱七八糟的尼龙带:“爸爸我弄疼你了吗?”
周宏睁开眼睛,看到了一张布满yù_wàng的,年轻英俊的脸。
这是他的儿子,他血脉相连,并对他无比迷恋的儿子。
周宏轻轻叹了口气:“没关系。”
严黎把周宏的手绑在了高一点的置物架上,让他在趴跪的时候上半身向上倾斜,不至于碰到肚子。
严黎迷恋地从后面抱住周宏,吻着白皙的脖颈,线条优美的肩膀,低喃:“爸爸,我好喜欢你,真的好喜欢你。”
周宏微微战栗,低垂着头呻吟。
严黎顺着周宏的脊背一直吻到尾椎上,那里有两个浅浅的腰窝。严黎曾经在银幕上第一次注意到周宏的腰窝,那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镜头。穿着白色战舰军装的年轻军官在换衣服,没系腰带的军装裤子松松垮垮挂在屁股上,衬衫揉皱得乱七八糟,于是镜头就拍到了浅浅的腰窝。
没有经过大气层折射的阳光斜斜地洒落在白皙的皮肤上,呈现出神秘蛊惑的奇妙色泽和质感。
真美,像一个性感又不能靠近的俊美天神。
可天神被他抱在怀里了。怀着他的孩子,被他绑在床上,趴跪着撅起屁股,一丝不挂地任由他使用。
每当想到这些,严黎胯下yīn_jīng就兴奋得硬到生疼。
他握住两团又软又弹的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