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皓然从鼻子里偷偷露出几丝闷哼,清脆的巴掌声让他脸红心跳,他捏住汪熹肩膀上的衬衫,把对方的衣领揉的皱巴巴的,头整个埋在对方肩背后面,小动物一样舔咬着对方的脖颈。
封皓然觉得自己简直着了魔,他甚至怀疑汪熹是不是给他注射了什么药物,为何前二十多年禁欲又冷淡的一个人,碰上他,就像一个重症性瘾患者。
时时刻刻不满足,时时刻刻想被操。
问题是,直到现在,已经半年多了,汪熹从来没有真刀实枪地操过他。
封皓然有些抓狂,他猜不出汪熹的用意,在心里将刚刚那个吻思来想去,反反复复。“我喜欢他,这没什么不好承认的,”他盯着汪熹耳朵后面的一颗小痣,在无边欲海折磨之中分出了一线心思用以走神,“那他呢?他也喜欢我吗?”
应当是喜欢的吧,不然也不可能追到学校来,大s的面子也顾不上。
应该是喜欢的吧,不然也不可能替他挨鞭子,然后说:“我们路很长,慢慢走,不要急。”
应当是喜欢的吧……
他把头埋在对方的脖颈,对方的颈动脉就在他的唇下汹涌澎湃,像是有一股强烈的情绪冲击在血管里,从心脏处奔腾而出,呼啸攀援。
应当是喜欢的吧。
汪熹将他小心地放倒在沙发上,抬起下巴,垂眼看他,他从下往上解开衬衫扣子,不疾不徐,不紧不慢。封皓然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