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眼高高在上,又威严又宠溺,封皓然被他看得荡漾,心头酥麻麻一片,当下也顾不得什么,只差没反到天上去:“怎么了?说说嘛,让封老师给你开导开导。”
汪熹用马鞭不轻不重地在他肩头拍了一下,道:“宠坏你了?把你放肆的。”脸色却到底不那么难看了。
汪熹跑了两圈马,慢慢操纵威廉慢了下来,威廉跑了两圈,也不再那么憋屈,在跑道边悠闲地踱步。汪熹从兜里摸了支烟,将缰绳和鞭子都拢在左手里,抬手咬下了右手的手套。
封皓然反身服侍着他将烟点了。
汪熹将自己的手套塞在封皓然嘴边,封皓然乖乖衔住,皮革的味道混着汪熹指尖的香水味,叼在封皓然唇角,仿佛吸了一大口兴奋剂。
“姓程的是我妹夫,”汪熹却开口解释道,“我小时候因为性向和性癖的缘故,跟老爷子不和,有次玩得狠了,被汪澹抓住把柄,捅到老爷子跟前,我就被发配到了欧洲。程迟一开始是我的手下,见我失势,就勾搭了汪澹。结果去年底,老爷子身体不行了,又把我叫回了国。”
他冷笑一声,吐了口眼雾:“他以为我是什么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既然把我请回了国,这次,就没那么好送出去了。”声音里有股子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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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世纪绅士们的紧身马裤,从来都紧身到不体面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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