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皓然的喘息让他眸色越来越深重。他拉着t恤的那只手轻轻抚进了对方的衣服里。
腹肌线条很舒服,坐着腹部也没有赘肉,腰侧更是利落地收上去,抚在上面像抚着拉满了的弓弦,箭尾洁白的簇羽吃不住力气,不断颤动。
封皓然喘息里已经带上了哭腔。
汪熹的手终于抚上了胸膛。
带着枪茧的手,粗粝又宽厚,轻轻弹拨在他红肿的rǔ_tóu,那里穿着对方的标记,像胯下的坐骑穿着主人的烙印一样,属于别人,被独占。封皓然几乎要崩溃,他手指攀上主人的小臂,说不清是想让对方停下,还是想让对方继续。
“这条缰绳酷不酷?”两人转到僻静的地方,汪熹笑着问道。
封皓然沉浸在yù_wàng中,不知所以,提起来看了看,一只油亮的黑色皮绳,保养得很好,一看就是被主人精心修缮,妥善保存。
他却没有心情看这些,胡乱地点点头应了。
汪熹叼住他的耳尖,用气声笑道:“我也给你买了一副,回家戴上,让我看看。”
封皓然鼻翼猛然翕张几下,想象着自己赤身luǒ_tǐ,被穿戴了全套的马绳,口中叼着让自己说不出话的马嚼子,被主人骑在身上,马鞭抽打在红肿的屁股上。
他被那样的想象抽打得说不出话来,胯下硬得厉害,却无法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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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宠物,坐骑更符合绅士的美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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