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现在郡主就在眼前,我还能拘着你不成?”
萧月瑶和母亲道了谢,蹦蹦跳跳地和容思勰、林静颐几人离开。
走在萧府中,林静颐自在地和在自家府上一样:“我们接下来去哪儿?”
萧月瑶摇摇头,示意自己也不知道。岑颀一向冷淡,不热衷于玩闹。于是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容思勰身上。
容思勰很无奈地说:“我第一次来承羲侯府,我哪儿知道接下来去哪里?”
林静颐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倒也是。”
容思勰还是不放心容颢真,于是问道:“我二兄他们呢,他们在何处?”
萧月瑶抢着说道:“我知道,每次容二兄过来,都直接去找我四兄。他们现在,应该在演武场!”
容思勰没料到竟然是这样的答案,她百思不得其解:“二兄去演武场做什么?他眼巴巴从王府跑到萧府,就是为了借用萧家的演武场?”
这回萧月瑶只能摇头:“我也不知道,我没去过演武场。”
萧月瑶这小可怜的模样,容思勰都看得心疼了。她摸了摸萧萝莉的头顶,说道:“那我们干脆去演武场吧,正好我去看看容颢真。”
其他几人自然同意。
在去演武场的路上,容思勰和林静颐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原来月瑶的父亲和二叔是双胞胎,我今日才知!”
林静颐说道:“可不是么,要不是我阿娘提起过,我都不知道。”
容思勰很疑惑:“按理双胞胎是喜事,为何从不见萧府操办生日宴?双胞胎郎君,这是多少人家梦寐以求的事情呢!”
萧月瑶再摇头:“不知道,祖父不肯大办,我们都是关起门来自己过的。”
容思勰觉得萧府实在是太低调了,哪一家生出双胎来不是大肆操办,恨不得闹得天下皆知,只有萧府,悄无声息,低调以对。似乎不光是世子和二郎,萧府的其他几位儿郎都很低调,容思勰竟然一时想不起,萧家到底有几位郎君。
既然想不起来,容思勰就大大方方问了出来。
萧月瑶回道:“我共有四位叔叔,我父亲和二叔三叔都在朝廷供职,四叔好风雅,纵情山水,五叔常年在外,逢年过节才回家一次。”
“这是为何?”容思勰好奇地问。
“我也不知五叔在做什么,每次回府,他都神神秘秘的。”萧月瑶感到丧气,她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萧月瑶又想起了什么,补充道:“不过我四兄和五叔关系好,也许四兄知道,一会我去问他!”
容思勰觉得整个承羲侯府的男郎都神秘得很,但这毕竟是人家的隐私,容思勰不好再打听下去,于是说道:“不必,我只是好奇罢了,哪里值的特意去问?说起来,今日还是我无状了。”
“没关系啊,这有什么!”萧月瑶笑着说道,但随着她想起来陈年旧事,声音又低落下来,“其实四兄和五叔关系好,还是因为我大兄的缘故。四兄原来特别喜欢大兄,后来大兄不在了,四兄才老是去找五叔。”
见勾起人家的伤心事,容思勰感到愧疚:“抱歉,我……”
“没事,都过去那么多年了。”萧月瑶摇头,抬头对容思勰笑了。
容思勰抬手摸了摸萧月瑶的头发,不再提起这个话题。
承羲侯嫡长孙意外逝世这个消息,容思勰是知道的。似乎是多年前,萧家的嫡长孙意外坠马,不治而亡,承羲侯世子仅有两个儿子,长子去世,只能次子顶上。于是,原本是嫡次子的萧四郎萧谨言,年仅八岁,便不得不接过长兄的担子,成为侯府的继承人。
容思勰感慨,看来,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
说话间,演武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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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箭离弦而出,去势极强,直到插入箭靶,羽翎还在微微抖动。
“力度强劲,但准头不足。”
萧谨言拿起一把红褐色的牛角弓,搭弦拉弓,亲自给容颢真示范:“放箭时,箭镞要抬高。”
话音刚落,竹箭从萧谨言手上飞出,正中靶心。
惊叹声四起。
不同于雀跃不已的几位娘子,容思勰却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忍无可忍地走到容颢真身边。
她和容颢真明明同时开始学骑射,为什么容颢真的准头,竟然能低到如此地步!
容思勰认命地去给容颢真传授经验:“挽弓的手要稳,眼睛向上看,瞄准时要略高于靶心……”
说着,容思勰接过容颢真手中的弓箭,打算亲自示范给他看。
容思勰搭弓拉弦,竟然没拉动,她的笑容僵硬了。
她暗暗使劲,弓弦竟然还是纹丝不动。
身边传来憋笑声,容思勰僵着脸瞪过去,果然看到容颢南在憋笑,连萧谨言都面带笑意。
这两个人好烦!
林静颐几人围过来,关心地问:“七娘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萧谨言忍着笑意说:“刚才我忘了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