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什么本事,但是做人做事坦坦荡荡,无愧于心,更不会因为没有放在心上的一点不算事的事心怀芥蒂而做出什么。”
叶煊见楚瑾瑜脸色不好,也回过神,上前直接将叶夫人的手掰开,咬牙切齿,“先回房!”
叶夫人被叶煊的眼神瞪得后背发凉,好似一盆冷水迎面扑过来,让她从头凉到脚,他没有想到平日里对法和颜悦色亲眼细雨的相公居然会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呀,她瞬间清醒过来。
“先回去吧。”叶煊再次说道。
叶夫人双眸含泪,楚楚可怜,“相公……”
她想要解释,却被叶煊打断。
“伯父,还是先让大夫他们去忙吧。”杜巍上前,对叶煊道,“天大地大,现在是孩子的事最大。”
楚瑾瑜得到自由,第一时间推倒慧善背后,生怕叶夫人又发疯来找他麻烦。
这个时候,也只有慧善普度众生的佛光能够照耀他了。
杜巍跟自己母亲说了一声,朝叶煊颔首,便朝楚瑾瑜等人示意,一行人离开婴儿房,到了院子,他才停下脚步,对众人拱手作揖,“众位都是我大兴最为顶尖的大夫,我外甥就有劳各位了,这是我妹妹用命换回来的,还请……尽力。”
“杜公子请放心,我们会的。”
虽然都是来自患者家属的嘱托,但杜巍却是将身段放得很低,并没有觉得自己身份高人一等而鼻孔朝天趾高气昂,用身份压人,这让众人经历了叶夫人的“热情”,总算是舒服一些。
杜巍再次谢过众位大夫。
其实,他们也不想将事情闹大闹僵,然后让两家关系疏远从此老死不相往来。对于他们世家来说,不到万不得已都不会轻易撕破脸面,哪怕是心照不宣,面上也要维系着别扭的亲昵。
毕竟,这极有可能给家族造成莫大的伤害。
况且,小妹还要继续在叶家生活,闹得太过,伤了和气,即使暂时占了上风,她以后的日子恐怕不会好过,如果真是那样,那就得不偿失了。
与其那样,还不如为婉儿和孩子争取一些好处,让他们以后的日子更轻松舒坦。
这般想着,他朝众人点头示意,转身再次回了房间,他得与叶煊好好谈谈。
几人不再耽搁,直接去了书房开始商讨关于孩子的情况。
一进书房,董老便迫不及待的问楚瑾瑜,“瑾瑜,你有何想法?”
楚瑾瑜不答反问:“众位前辈怎么看?”他心里虽然有了想法,但当着这么多的名医面前,他一个小辈,还是要谦逊一些才行,不是不为患者负责,而是最起码的为人处世之道。
董老率了捋胡子,“综合各方面,老夫觉得,孩子乃黄疸之症。”
董老话落,其余人也跟着点头附和。
楚瑾瑜点头,他也这么觉得,只是,确定了病症,应该怎么治疗却是一个难题。
刘大夫性子比较急,他率先开口:“胎黄之病因,从外邪来说,是湿邪为主,从内因来说,情志不遂,气机佛郁,症瘕积聚等,皆可使脾胃失其健运,肝胆失其疏泄,遂致胆液不循常道,外协肌表而发黄。”
王老颔首,补充道:“《金匮要略》有“诸病黄家,但利其小便”之训,并应依湿从热化、寒化的不同,分别施以清热利湿和温中化湿之法。急黄则在清热利湿基础上,合用解毒凉血开窍之法。”
慧善沉凝片刻,“小儿脉象弦数,肌肤hu鲜明,病程短而急,疲乏困倦,吸吮无力,身有发热,舌板压之,发现舌苔黄腻,是为阳黄。”
等几人都说了一圈,董老让楚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