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于是问道:“陆队伤重吗?”
老九:“据说被咬了两口,打了疫苗,不碍事。”
狂犬疫苗实乃遇疯子碰情敌面对脑残粉的必备良品。
老九对于自己合作了七年的队友很有信心,待他走后,房间里又只剩下他们二人,偶尔能听到外边海浪拍打船身的声音。
秦安手指敲着膝盖:“陆北城怎么会突然独自去那个地方,难道哪里出了什么事?”
苏盟没好意思说是他一时胡说,他咬了口面包,匆匆了结这个话题:“谁知道他想什么。你十点之前没事,要不要休息一会?”
秦安摇头。
事情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梦里都想着如何解决这堆破烂事,“休息”二字与他的睡眠委实搭不上边,跑歪了十万八千里,从根本上十分对不起制造这个词汇的作者。
苏盟:“来嘛。”
秦安:“事情急迫,我没空休息。”
十分钟后,苏盟拿着靠枕往他旁边男人的身后面塞了塞,把人脑袋拨正,眼看时间还有两个小时,于是自己闭上眼和小乔交流感情,聊的废话此处不表,以免污染眼睛。
半晌之后,苏盟缓缓睁开眼,后背的落地窗空无一人,船身之上正有一人身形敏捷地上蹿下跳,三俩下消失在边界。
旁边安静了很久的人轻声说道:“他看到了……”
苏盟抬手覆盖在他眼皮上:“唔。”
秦安没有睁开眼,能感受到不轻不重力度刚好的手掌,比眼罩好使。
苏盟手心微微发痒,食指情不自禁动了动,小心翼翼地摸了两把秦安的脸,他想:“那位小朋友今天回去恐怕得做噩梦。”
开拓人生新历程。
小孙年纪轻轻能够在刀哥手下办事,靠的是一身功夫过得去,攀岩走壁送信抢钱,十八般武艺样样齐全,从一个小混混成为一个大混混,并且是个时常在做任务的混混。
他对于美女和爱情不是没有过向往,只不过遇不上,遇上的又太贵,包不起。平时只好和硬盘老师时常交流感情,顺便增加小臂肌肉的日常训练。可以说硬盘是他这二十年来最重要的伙伴,如果有一天他把它格式化,那么他一定铁了心要重新做人。
可小孙一辈子都没想过看到那样的画面,以致他现在不大对劲,背后起着及鸡皮疙瘩,看身边朋友都异常诡异。
“孙哥,刀哥找你。孙哥!孙哥?”
“哦哦哦,知、知道了。”
等他走远,原地几位才聊开来,一人吐了口唾沫,磨磨牙“啧”了声:“妈的,又吃错药了?”
旁边人:“别放屁,让你盯的梢赶快去!”
“夫妻俩的事,多不好意思看……”
小孙晕晕乎乎,问他的问题也没听清,于是老总发飙了,看到银色刀光闪过,他终于醒悟。
“没、没有,他们目前没有办事……”
在忙着卿卿我我,他腹诽。
“继续盯着,滚!”
“哎哎,是是是……”
地头蛇和他的爪牙这两天没动静,该吃该喝该泡美人,过得日子比这些成天“营业”中的老总们还惬意。天事地利人和只差其一,等这艘船远离岸边,四周见不着人的时候,一切将会翻天覆地。
潢城的岸口虽然被地头蛇分瓜,但依然有人坚持守着,表面的功夫没法忽略,即便已经臭名昭著。只可惜他们管不了这地方,也阻止不了这艘船离开这个码头。
苏盟笃定地想道
“还是法治社会好,总没人用十八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