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敬情不自禁跟着下落的水珠,悄悄咽下一口唾沫。
咽下唾沫的一瞬间对方突然出其不意地凑上来,问:“可以还我了吗?”
冒着雨水凉气的鼻尖几乎贴上了自己,韩敬那一口唾沫还没有完全咽下,当场被呛得剧烈咳嗽一声,结结巴巴地问:“什么?什么?”
兰知伸出一只手,慢吞吞捏住还被韩敬握在手里的那张教工卡。
韩敬反应过来,“啊”了一声,忙不迭地松开手,连连点头:“当然!当然!”
兰知上下又打量了一遍仍然在发愣的韩敬。他的眼神似乎有意无意地在韩敬那鼓鼓囊囊塞着老二的裆部停留了一下,随即将教工卡连同钥匙一起,重新塞入西裤口袋里,转身扬长而去。
韩敬隐隐约约觉得,转身的一瞬间,对方冷冰冰的唇角似乎向上,微微勾了一个迷人而捉摸不透的弧度。
韩敬很快认定是自己前面打炮太过激烈,有些眼花了。
韩敬自己半夜撸管,被陌生人撞破,一下子也没有了心思。他一个人在床沿闷闷坐了一会儿,觉得整个人好像被掏空了,有种说不出的空虚感。
他烦躁地想了半天,翻了一包方便面出来,用水泡了,呼啦呼啦吃出一身热汗,把自己体内没有完全发泄完的欲火都通过汗腺泻了出来之后,才脱掉衣服,关灯睡觉。
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是一段苍白的脖子,脖子下面是一件同样苍白的衬衫。
衬衫最上面的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