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锦是真饿了,香味使他把注意力集中到了食物上,张开嘴咬了一大口。
刘正清烤的火候正好,就是没有任何作料,吃到嘴里是淡的。
“怎麽样?”刘正清在旁边问,话语里的意思分明是邀功。
赵锦皱眉评价道:“不咸。”
刘正清笑了笑,拿起另一条,将刺择了,把一块块鲜嫩的鱼肉喂给赵锦。
说是不满意,饿的时候赵锦也不讲究那麽多了,连著吃了三条。
填饱了肚子就要休息,篝火升得旺,旁边堆著一堆备用的干柴,赵锦靠在打进来的蒿草上,蒿草铺了好几层,虽然比不得软褥,但也很舒坦。
“刘正清,要是把你放在深山老林里,你也能活。”
刘正清正拿著木棍在地上比划,划来划去只是一个“锦”字,听他这麽说停了动作,试著设想了一番,苦笑道:“要那样就与qín_shòu无异,连话都不会说了。”
对方背对著自己,结实的後背勃发出明朗有力的线条,赵锦挣扎许久开口道:“刘正清,你冷吗?”
刘正清略显僵硬地转过身,赵锦的胳膊就环住他的腰,把头仰起来看他。
“你冷吗?”刘正清反问,瞳孔里窜起了火苗。
对方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