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可以这么理解吧。”

“这么说之前的训练不是完全白费力了吗？”

“话不能这么说，”精卫插进姜尚和米斯蒂娅的谈话间，“比起我们刚刚见面时，你和我的默契度不是更高了吗？以前你要在我这里找信息，先得花几分钟来和我联系上，现在就算找比较久的事情也只需要几秒的时间。这说明你的妖力正稳步上升。”

“……我本来以为自己会有机会战胜灵梦，哪怕是凑巧也好……”米斯蒂娅泄气地趴在桌子上，“啊啊，好像一下就没什么干劲了。”

“那么，你可以向灵梦建议建立一个新的什么规则，让你有机会打赢她。”姜尚建议到，“因为博丽巫女本身就是大结界的一部分，只要在不破坏结界的前提下，她可以建立新的规则。嗯……就像这样吧……”

第二天，米斯蒂娅把姜尚的信递给灵梦，灵梦扫了一遍，脸上表现出“麻烦”两个大字。

“拜托啦……起码能让我有战胜灵梦的希望吧？”米斯蒂娅双手合十请求道。灵梦挠挠头：“总之就是在战斗前，先写下自己的弹幕运行轨迹，然后花时间制作，将那些需要大量时间准备的弹幕在一瞬间发射出来，这种东西吧？好啦我答应了，这几天就训练暂时终止吧。”

然后灵梦就陷入无穷的斗智斗勇中，对手是米斯蒂娅与她无良的老师。就拿“弹幕运行不能有死角”这一条来说吧。一开始只是规定一次弹幕的攻击不能完全把人逼死。这种简单的话在姜尚看来到处都是空子可钻：“只是‘一次弹幕’，米斯蒂娅你只要让第一波弹幕中的慢速弹和第二波弹幕中的快速弹结合，也能制造完全死角。”

于是灵梦在下一次的战中干脆的败北。在灵梦的威逼利诱下米斯蒂娅终于没能保住姜尚的黑幕地位，一五一十把原话供了出来，精卫在一边直摇头。

“这个无良的老头子！”第一次输的灵梦连略称都省了，“我看你有多少空子可钻！”

规则追加：第一波弹幕的余弹不能与第二波的弹幕形成死角。

“那就用第一波和第三波的子弹，第二波的子弹，你就敷衍下算了。”

规则追加：余弹不能和后面的新弹形成死角。

“那改变弹幕的速度，一次把10波攻击短时间内全部攻击出去，同时只留下自己身边作为安全带。灵梦她一时半是不会想到这种必须近身才能躲避的弹幕的。要把棋盘翻过来思考嘛。”

规则追加：弹幕必须要有明显的安全带！

“没办法在子弹上做文章，我们就在的方式做出来，顺带加上弹幕？”

“手上拿一张灵梦认识的,反正灵梦没说名称……要么找一些听上去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名也行。”

终于有一天灵梦把那叠快有桌子高的条规扔进了火堆里：“不干了！”

这就是为什么规则一直很暧昧不清的原因，唯一肯定的是，它的确可以减少战斗双方的差距。以后，力量脆弱的人类也有可能战胜妖怪了。同时妖怪们也有可能打倒巫女，所以虽然规则模糊，依旧在全幻想乡里推行了起来。

第三件与第四件重要的事情几乎是同时发生的。那天上午，米斯蒂娅在精卫的苦口婆心下终于在村口搬起《幻想乡缘起》预备重温了一遍。看到一半时，一个米斯蒂娅以前没听到的声音响起：“这本书已经过时了。”

米斯蒂娅抬起头，这座被遗忘的小村子迎来了访客：一位紫色头发，身穿和服的女孩子正站在自己面前，女孩身后则是一位戴着造型独特的帽子的白发女性。

“……我怎么觉得，你身上有我的味道呢。”原本停在树上的精卫落到紫发少女的面前，“嗯，可你的确是人类没错……”

“这里竟然有妖怪。”后面的女性把紫发少女拉到身后，“打扰下，请问太公望先生是住在这里吗？”

“太公望是谁？”米斯蒂娅用求助的目光看着精卫，精卫头上的羽毛“唰”地指向村子：“还有谁，当然是你的老师咯。”

“原来是太公望先生的学生。”白发少女向米斯蒂娅鞠了一躬，吓得米斯蒂娅赶紧收好书回礼：“啊，请多指教，我的确是老师的学生，名叫米斯蒂娅。”

“我叫慧音，这位是稗田小姐。我们是来求见你的老师，不知道可以吗。”

“没问题，老师他有事的时候很少，请从这边走。”

姜尚却早从屋子里迎了上来，背后还背了一个包裹：“不用进去了，慧音小姐我知道您的来访目的，没问题的。”

“啊，您的答应真的太好了……”

米斯蒂娅看见姜尚的打扮就觉得不妙：“老师？”

姜尚拍拍米斯蒂娅的头；“米斯蒂娅，我要去人间之里过一段日子了，所以这座村子暂时就属于你啦。”

“哎？为什么？”

“很抱歉啊，米斯蒂娅小姐。”慧音又一次向米斯蒂娅鞠了一个躬，弧度比上次还要大，“因为村子土地的状况越来越差，我们需要你的老师的帮助。”

“咦？我老师的帮助？”

“你的老师可是能改变地脉天象的人哦……”

哈？就这个白天钓了一堆鱼晚上回来敲着碗叫我烤鱼的家伙？米斯蒂娅难以置信地看着姜尚，虽然姜尚的知识让她很敬佩，但她从来就没觉得姜尚有多强的法术。话说回来，米斯蒂娅一直都还以为姜尚是人类呢。

“咳，只是略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