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你疼什么?”
裴延:“挤得疼。”
杜青宁闻言想了好一会儿才想到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便觉脸上的温度倏地变高,滚烫滚烫的,她摸了下自己的脸,骂了声:“流氓。”
看到她那红扑扑的,哪怕没了妆也仍旧娇媚极了,诱得他不由越发口干舌燥的脸,他吸了口气,虽有心,却也没做什么。他还真不想把她的身子给弄坏,以后才当真要吃素了。
他轻抚着掌下的滑腻触感,问她:“现在还疼?”
杜青宁细细感受了一会,才道:“现在好像不怎么疼了。”她不知道是,在她睡觉时,他已经给她上了药。
不疼便好,裴延颇具深意的笑了笑,又问:“可还想睡?”
杜青宁被他整得有些敏感,一看到他这笑,她就觉得不怀好意,便马上拧眉警惕的问道:“你又想做什么?”
裴延摸了摸她的脑袋笑道:“不做什么,今晚不弄你。”
被骗过一次,杜青宁可不相信他的话,只道:“我要穿衣服,我不要这样睡,羞死了人。”话语间,她扭了下身子,企图挣脱他的禁锢。
却不想他陡的深吸了口气,一双强健有力的胳膊更是收紧了起来,
感觉到他身体的体温瞬间变得更高,杜青宁的身子僵住,不敢再动弹半分,小脸皱巴巴的,不悦极了,她骂了声:“真没出息。”
不想裴延却又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她惊道:“你做什么?”她还没缓过来,不想再要。
裴延那双混浊灼烫的眼底浮出笑意,他道:“我确实不弄你,但亲亲你。”话罢他的脑袋便直接钻进了被窝之中。
后来他确实没有那种弄,却也折腾了她许久。次日她免不得死睡不醒,裴延就算醒了,也极其享受的陪她一起赖床。
清早时,裴永骁就踏入了裴老夫人屋中。
裴老夫人见到儿子,马上便让他坐下,问道:“阿延的腿,阿延的武功,都是怎么回事?对了,还有他的医术。”后来发生在靖阳侯府中,裴延给众人配药解毒的事,也已经传入她耳朵里。
如今外头都在传裴延的才貌双绝,沸沸扬扬的。
裴永骁倒仍旧没什么异色,仿若并不惊诧于此事,他只道:“我与母亲一样,并不是多了解他。”
裴老夫人想了下儿子这素来不问事的性子,也相信他真的了解不多,但这事在她心里掀起的浪潮确实有些大。她想不通年仅十八的人,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习了一身武功和医术?何况他的腿似乎才刚好。
废了腿的人习出一身高深的武功,那该是多大的毅力?
裴永骁之所以会过来,是要和裴老夫人一起等裴延带着新婚妻子过来敬茶,奈何他们等了许久,却不见人。
裴老夫人的脸色越来越不好,便沉声道:“这是怎回事?莫不是靖阳侯府出来的姑娘也一点规矩都不懂?”
裴永骁只淡道:“新婚燕尔,或是放纵,或是不懂,情有可原,”
一直站在裴老夫人身后的庄映儿听到他的话,不由抿起嘴,垂下了眼帘,双手扭动着手中帕子。
再等了一会,裴老夫人就直接派了婢女过去唤人。
不多时婢女回来后,她便问:“他们何时过来?”
婢女脸蛋通红,却是迟迟没有应话。
裴老夫人再问:“怎不说话?”
婢女犹豫了下,终是卑怯的出声:“二公子与二奶奶还未起,二公子说,昨晚折腾累了,不打算过来。”
听到这话,庄映儿捏着帕子的手更是不由紧了紧。
不得不说,杜青宁与二表哥处的越幸福,她就越难过,难过自己曾经竟然没有看到二表哥的好,生生就这么错过了这么优秀的男子,被一个外人占了去。
裴老夫人脸色更是沉了下来,还真是新婚燕尔,这一个两个的,都是不让人省心的,将她这做祖母的搁在哪里了?
她握紧了手中茶杯。
既然人不来,裴永骁便站起身告辞离去了。
在离皈寻院不远的地方坐落着裴律的独院,裴律当下正站在书房的窗口处看着窗外发呆,或许是凑巧,也或许是有意,当下他所面对的方向正是裴延的皈寻院,或者说,该是裴延与杜青宁的皈寻院。
昨晚他们……
这一夜,他呆在书房彻夜未眠,想到那本该属于他的妻子,终究还是成为了裴延的,他的煎熬与压抑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仍旧放不开她。
放不开。
第73章
巳时中,正是日头越发大的时候。
裴延的房间采光极好,日头由窗外射进来,整个房间既极明亮,空气也极好。
杜青宁从温热中缓缓睁开了眼,那张如月般的小脸仍旧透着红艳之色,成亲后的她隐隐似乎比婚前多了一丝挥之不去的潋滟柔媚之态,越发的好看了。
感觉到落在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