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落。
叶财安是心里明白怎么回事,却不会开口,刘芬和奶姆张绣也是,但一个个被打怕了,固然不敢开口说谎却紧紧闭着嘴。
知县见状便又命人拖下去施行,才打了三板子便从实招来。
村长和族长等几人因财产分配不公,蓄意包庇等罪,就算是一把年纪了也被关在大牢里,而叶德胜被秋后斩首,其他人则是流放千里。
这几家包括村长族长的家,都充公家产,以此补偿“叶安秋”。
案子审理完后,百姓高呼知县英明,到是让这平庸的知县夸得飘飘欲仙,到是想把功劳给阎腾逸的,但人家早就在完事后拍拍屁股走人了。
因族长和村长等人都被抓了去关牢房,叶家村可是方圆百里内的臭老鼠,人人喊打,都说贼窝。
叶家村其后选出来的村长和族长到是绝不像之前两个,可要改变人们心里的形象却是不易。
外界来做生意的也不愿和这村子打交道,去镇上或其他地方卖东西的,也不容易。
甚至卖东西,好点的便冷嘲热讽几句,不好的直接挥手赶人走。
固然有不少是偏激了点,但如今叶家村留下的人,大多数也算是罪有应得。
如此,也算圆了委托者的心愿。
他的任务也算圆满的完成了,伺候便是阎腾逸的,做起来可比自己简单多了。
阎腾逸也算是荣归故里,带着如今的夫人看一看他成长的地方,当地的知府立刻亲自迎接,很是客气。
阎玉玺几年前在这小子考上状元时就后悔了,悔得肠子都青了!
他怎么能想到自己看着不声不响的二子能考上状元?居然是这么会读书的人?平日那是一点都不露啊!
心里又后悔又着急,特别是看着阎腾逸的外家林家如今过的风光,被人很是追捧,生意做的也不错,最重要的是他们家几个孩子去京城读书都是阎腾逸安排的,便心里懊恼。
若当初嫡长子睡了他二弟的人,自己狠狠责罚了嫡长子就不会让二子失了心,便不会有现在的问题。
若不分家,这小子一直被他捏在手心,就算考上了状元还要为他阎家尽心尽力也没关系!
可偏偏!阎玉玺真是后悔极了,他到是还想摆摆谱,拿捏一二。
可不久前宗家那传来的消息可是让他什么都不敢做,连宗家那些老家伙的脸面都不给,摆上谱倒也罢了,甚至还干脆由皇上亲自做主,独立了宗,这可是算是与他们家断的干干净净一点都不愿意有牵连啊。
阎腾逸宴请城内几大有名有望的人家,阎家居然也在上头,阎玉玺去的忐忑不安,其夫人更是如此,坐的战战兢兢的。
眼看着林家坐在上座,阎腾逸对他们客客气气,谈笑风生,阎玉玺心里的滋味怎么好受?
更何况自从他这二子考上状元后,整个城内的人都在背后嘲笑他,讽刺他有眼无珠呢。
阎玉玺心里的苦涩,也就只有他自己清楚。
阎腾逸的他三弟阎德康几次想上来套套近乎,却被林家的人当面赶到一旁,那是半分都不留情面,而阎腾逸是看到也当做没瞧见,旁人心里清楚,阎腾逸今儿邀请他们就是想要阎家看看自己当年是多不公,是多有眼无珠。
朱家宅院内原本被修回来的朱珊听着外界的议论心里气的绞碎了手里的帕子“要不是那个狗东西要我和相公过不去,我也不会落到现在这地步!”
被修回来后两三年,朱家到是想把朱珊再嫁。
可谁知那年刚巧了,阎腾逸考上状元,朱家到底只是算有点小钱的商户人,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