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怀摸来打火机,正準备点上烟,见策子皱眉,便扔了火机和烟,回:“对。他管理着全国最大的监狱,这裏的囚犯是减刑还是加刑都由他说了算。”
策子点点头,“他武力值很高?多大了?”
“35。是特种兵出生的,杀人不见血。每年都会宰掉几个跳得最厉害的犯人,尤其爱对新囚犯下手,因为他们总不知天高地厚去招惹他。”
“如果妳和他对上,有胜算吗?”
阿怀抓了抓头发:“不知道,我俩没打过。”
策子沈默了。
澡洗完后,她开始就着热水搓自己的囚服和内衣内裤。
阿怀凑过来:“策子,女人要用好的内衣内裤,要不胸要下垂。”
策子冷冷回:“我没钱。”
阿怀说:“我把我的借妳穿。”
策子只是用刀子般的眼神回答。
***
监狱长办公室。
壹个背挺得笔直的警官拿着报表,正在壹壹宣读。
“从九月到十月壹共进了十三名囚犯,其中女囚五名,男囚十二名……”
那个背对着警官只能透过宽大椅子隐隐看出身形的监狱长,壹只宽大的手正轻扣着有节奏地敲打着椅面。
“编号1703号囚犯,策子,我们无意中调查到她的养父孙斌曾经是二十三年前抢劫银行的潜逃重犯之壹,当年银行号称损失两亿元。”
那敲打声暂停,椅子后的监狱长问:“如果我没记错,那笔钱至今未找到。”
那警官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警长,您猜得没错!”
椅子转了回来,壹张宽厚方正的脸充满肃杀之气,壹双如财狼的眼睛盯着下属:“两亿,放到二十三年后,也该受潮了。”
警官笑:“这些年陆续有抓到当年抢劫案的人员之壹,据他们口供,在抢了钱的第壹时间他们把钱存到了瑞士银行去。那个密码就在孙斌手上。”
“可那老小子已经死了。”这个警服需要穿xxxl号的监狱长,壹身警服下包裹的是纠结的肌肉。
“可是,他的养女,策子或许掌握着那份密码。”狱警的声音更低了。
监狱长的虎眸裏划过嗜血的光芒,“把那个策子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