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着脖子的手一点点地收紧,我张着嘴艰难地喘息,像一条窒息的鱼。
[你说你爱我?你要真爱我就不该来找我,让那个家伙知道我还与“血腥萨可”有联系,你是想让我背负上叛国的罪名吗?哦对了,这才是你的作风对不对?毁了我好不容易才赢来的事业,这就是你的报复吗?]
突然之间,我已不想再跟他解释我为什么会跑来找他。就算知道了父皇的威逼,对于他来说也是无所谓的吧?他早就不是我的骑士了,我却还自己跑来面对这个陌生的故人,还真是犯贱。
[啊,不会真像拉斐尔说的那样吧,]他松开了钳制我的手,用低沉的声音说,[那个时候不让我做到最后一步,是因为你的骄傲吗?还是说,你来找我,是想用身体来挽回我?呵,你这样的人,也只能吸引拉斐尔那样的变态了啊。]
我发现自己已经再也流不出泪来,然而胸口却在抽搐,呼吸也逐渐困难起来。
[那么,我倒想看看,把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