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过头,看到昊日明显带著疲倦的脸。奇怪了,假如他一直和我在一起的话,应该不会让别人打我才对,那是怎麽回事?鬼压床?呸呸呸,身体窜过一阵寒战,大白天的,我在想些什麽啊。
“痛死了啦。”我哀哀叫著。
“怎麽会你痛,明明是……”昊日脸上闪过一阵红晕,顿住了话尾,不肯说下去了。
我还没接话,一个冷冷的语调插了进来:“怎麽会痛?肯定是你这个白痴昨晚做的太过分了。色字当头,一点分寸都没有!”话中隐隐有著酸味。
我惊讶的回首,发现房中的沙发上不知何时坐了一个身著便装的冷俊男子。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十指交叉,叠放在胸前,冷冷的脸色明显的表现出他的不豫。
喜悦遮盖了我的讶异,我高兴的掀开被子,从床上一跃而起:“月寒,你回来了?”我还依稀记得,昨晚月寒跟一个家夥从会场匆匆走掉後,我便和昊日坐上了计程车,然後呢?然後又发生了什麽事?谁把後来的记忆从我脑海中偷走了?
“我就说他这种千年大祸害是不会这麽轻易出事的,宝宝你根本就不用为他担心。”昊日也语气不善。
我皱著头,努力的回忆昨晚的事情。头痛,头痛,一想到就头痛,我一站到地上,便一阵摇晃。
“小心。”月寒虽然显得不甚开心,却还是从沙发上站起,走到床边,稳稳接住我。眼神冷冷的瞪著仍躺在床上的昊日:“白痴,你做了多少次,把宝宝累成这样?”
昊日也不甘示弱,狠瞪回去,脸上的红晕却更深:“混蛋,你不知道就不要瞎说。”
“我不知道?那你说啊。”月寒温柔的把我扶到床上,抓过被子替我盖上。站在床畔,语气冷冽,直视著昊日。
“我干吗要告诉你!”昊日也坐起身来,靠在床头,明显的没有好气。
趁著他们俩互相瞪视的时候,我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嗯…嗯…嗯,虽然我平生也没住过几次旅馆,不过这间房无论如何看,也应该是旅店的房间吧。这麽说来,昨晚昊日就是把我带到宾馆了?而且看看我和昊日都全身光裸,想来昨天晚上肯定不止单纯的到宾馆睡觉。只是奇怪的是,我虽然头痛的厉害,其余部位却没有什麽不适,不像上次般,下身的某个部位酸痛不堪,莫非是我的适应能力变强了?
“说起来,你是怎麽进来的!我明明关了门的。”昊日瞪著月寒,身上的棉被往下滑落,露出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
“房间是我订的,宾馆是我家开的,你觉得我会进不来?”月寒冷笑不已:“只是便宜了你,看你身上的痕迹,看来昨晚很是激烈啊。”即使是我,也听出来他话中浓浓的醋意。
“是啊,就是很激烈,你羡慕啊!”昊日故意斜眼看他,嘴中还啧啧叹息:“我都替你可惜啊,错过了这麽好的机会。”
月寒脸色变得铁青,脸上露出郁怒不已的神情。
“昊日,你这个大变态,你昨晚居然又……”我脸红了又红,就是说不下去,虽然我没有印象,不过既然昊日都承认了,那肯定没错。
昊日见我生气,立刻慌了手脚:“宝宝,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做……”
“鬼话。”我愤愤指责:“你敢说我们俩昨晚什麽都没做?你知道我最讨厌别人骗我的哦。”我先撂下威胁的话语,知道他绝对不敢说谎。
“做是做了,不过,不过……”昊日似乎连脖颈都红了,嗫嚅著,就是接不下去。
“就是什麽?”我怀疑的眯著眼,打量著他。
“莫非…”月寒上下打量著昊日满是qíng_sè痕迹的上身,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宝宝,昨晚你是做攻的那个?”
啊?我张大了口,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答案,正想反驳,却看到昊日脸色虽然极其难看,却并没有出言反对。我一下子口齿不清起来:“啊?啊?啊?真……真的?我…我做攻?”
昊日咬了咬牙,眼睛一闭:“是啦是啦。”又睁开眼恶狠狠的瞪著月寒:“那又怎麽样!”
“是不怎麽样。”月寒脸上的阴郁一扫而光,嘴角微扬:“看你刚才很是得意的样子,想来宝宝的技术实在是很好,让你回味无穷了?”
昊日攥紧了拳,手上的青筋都突出来了。却又突然想到了什麽而露出了诡异的笑容:“你这麽想知道的话,让宝宝上一次不就行了?”
月寒脸色一变,声音冷冷:“我可没有你这种兴趣。”
“我也没有这种兴趣。”昊日脸上更是得意:“要不是因为是宝宝,我也不会甘心做受,如此看来,你根本就比不上我爱宝宝嘛。”
“你说什麽!”月寒阴狠的眼神瞪著昊日,一字一顿,看上去真令人倍感威胁。
昊日却显然不受影响,笑的更是开心:“你又没聋,怎麽会听不清我说了什麽?你就承认了吧,我对宝宝的爱比你强烈多了。”
“哼,激将法吗?”月寒冷冷的笑著:“好啊,做就做,我会让你知道,我爱宝宝只会比你更多!”
“是吗?月大会长,您说的好听,可别做到一半中途逃掉了。”昊日继续火上浇油。
“哼。”月寒冷哼了一声,不予回答,手居然开始解著身上的扣子。
还处於混沌状态的我一怔,吞了一口口水,不知道事情何时又往这个方向发展的。
喂喂喂,你们俩别自作主张啊,我不要做啊!!!
(不要h,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