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的诚意?”突然那么乖,他就猜到这里面有鬼。
肩膀隐隐的痛,男人的下巴枕在她的肩窝里,嗓音低缓沙哑,听起来像是情动时的呢喃,实则是即将喷发的火山。
柳一一身子在抖。
“你的职业道德呢?”湿re的气流吹进耳蜗,仿佛男人似有若无的吻,又似危险的警告。
男人一条手臂圈禁着她的细腰,一条手臂横在她胸上,将她的胸压变了形。他站在她身后,两具身体紧紧相贴,早春二月,他们穿得都不少,却能清晰感觉到男人胯下的变化。
这样的接触让柳一一崩溃,不敢正常喘气,更不敢挣扎,怕激怒对方,身体尽量贴紧门板,尽可能拉开一些距离。
男人趁势将她压在门板上,密不通风的。
“先生,我不是——”
“不是什么?难道不是你通过情姐主动找上我?难道不是你有求于我?”
下巴被抬起,男人的手指掐着柳一一的下巴,逼视。
“不是要尽量做到让我满意吗?我倒想看看你的看家本领是什么。”
“好好伺候,我一高兴说不定什么都答应你了。”
柳一一的眼泪下来了。
“求求你,饶了我吧!”
眼泪,哀求,男人无动于衷,毫无力度的奋力挣扎更是增加了身体的摩擦,像极了慾/迎还拒的挑逗,刺激着男人的神经,激起了汹涌澎湃的雄性征服/欲。
屋内,屋外,两个世界,喊破了嗓子也不会有人听到,即使有人听到,也不会有人来。
身上最后一根纱被扯下来扔到地上,身体被迫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以方便男人的进攻,那一刻,柳一一觉得自己就像男人手中的玩偶。
身体如茫茫大海上的一叶小舟,上上下下的颠簸。
挣扎已经变得有心无力,最后在绝望中晕过去……
柳一一完全清醒已经是次日中午的事了,保洁员的动静将她惊醒。凌晨,那男人退了房,现在已经11点了,保洁员以为房间里没人。
保洁员扫了一眼一室的凌乱,什么也没说,道歉退出。
身体像被重型卡车碾压过一般,浑身都痛。空气中特殊的腥味,双腿间的黏腻,白色床单上狼藉一片的红白痕迹……
柳一一盯着那刺眼的红白混合物,久久不能动作。
那年秋天,她遇见了他,只是一眼,便明白了什么叫一眼一万年,男人英俊的外貌,优雅的谈吐,渊博的学识惊艳了她的时光。
从此他被缠上。
那年,她16他22。
“明年六月你能考取兰大,我就是你的男人。”终于,他被缠烦了,最后通牒。
兰大,全国重点,地位仅次于北大清华,她的成绩一般般。
最重要的是,她高二。
当时她二话没说转身就走,之后再也没出现过,所有人都以为她死心了,放弃了,没想到,次年七月,她拿着兰大传媒学院的通知书站到他的面前。
从那时起,做梦都没想过自己的第一次会给了他之外的男人。
还是一个不知名不知姓连长相都不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