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没人瞎起哄的要给祁云敬酒,可惜祁云本身不喜欢这东西,他不想喝还真没人能劝得下去,多半到最后都是自己稀里糊涂就被反敬了回去,而祁云自己却是抿一口意思意思就过去了。
一直到晚上十点左右一大半的人喝醉了被唐叔叔过来帮着祁云他们一起把人给拖到了隔壁房间大床上四仰八叉的睡下了。
另外剩下的则在堂屋里饭菜一收,摆开架势要通宵打牌吹牛抽烟。
这会儿玩牌渐渐时兴起来了,不过大家都是刚从苦日子里熬出来的,还没人赌多大的钱,就一两分一盘,往上最多一毛钱封顶。
大家自己就很克制,并不像当初引着赵胜利赌钱的那种地痞混混儿玩真的,因为赵胜利这样直接闹得家里人都真跟他断了关系的事儿在这年代可以说是十分骇人了,当做反面教材足以让沉迷不深的年轻人警醒。
说到赵胜利,如今村里基本上看不到人,因为赵家跟他断了关系,后头也没人给他寄钱寄粮食了,一开始赵胜利倒是老老实实的出了个把月的工。
正当大家都说这人估计要安下心来过日子的时候这人却又突然消失了,这一消失就是大半年,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