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咳,我们只是想送交战帖,没别的意思。”
车上没了老何,玉封终于有机会跟祁云说学校的事儿了,现在想想还有点尴尬。
祁云倒是面色如常的笑了笑,特别豁达,“没事,年轻人嘛。”
说得跟自己就不是年轻人似的,那种隐隐约约被占了便宜但细细一想又说不分明的感觉又来了。
玉封还是决定沉默就好了。
到了巷子口祁云戴好手套围巾下车,关好车门敲了敲前面车窗,玉封不明所以的把窗户摇下来。
“今天你弹得挺好的,以后有机会想向你讨教。”
祁云现在学的是琴,既是入门也是主梁,之后其他乐器也都需要学会,除了制作还要会弹奏,至少弹奏水平需在中上水准。
玉封愣了一下,颔首应下了,想要说点什么回敬对方的夸赞,可一时之间又找不到更好的言语。
不是祁云没有可以让他夸的地方,事实上恰恰相反,正是因为转念之间可夸的太多了,而且玉封觉得对方的水平已经不需要他的夸奖了。
能夸祁云的人,怕是也就只有爷爷他们那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