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维宗爽朗地笑了笑:“你还是自己想明白,然后乖乖地待着吧,多大点事儿。”
“确实不是大事。”夕色渐暝,李枳的眼睛却稍稍亮了起来。
“其实这事儿我有经验,等也是一种自己救自己的方法。把这些日子给等过去了,你俩就能继续幸福,他的罪也算是没白受。所以要等就开开心心地等。”
“嗯。”李枳若有所思,抬起眼睛,“黄煜斐总不能关一年半载吧?”
“关一年半载又怎么样呢?等他,是你自己的选择,既然是自认为该做的事,心里就得有点准头,不能让你家那位小黄同志一腔孤勇呀,”赵维宗温和地笑着,“二十出头这个年纪,确实容易怀疑一切,等你再过几年,就会发现根本没什么好怀疑的。”
“我……会吗?”
“当然会的。”赵维宗侧着腰,吸了口孟春水手里的椰子,又道,“你到时候甚至会想要把现在的自己给拽过去,跟他说,羡慕吧?真谢谢你,当初没犯糊涂。”
李枳怔了怔,最后才说:“谢谢您。”
“客气啦,”赵维宗拍了拍似乎在憋笑的孟春水,趴在人肩上问道,“哎,我这思想工作水平好像还没退步。”
李枳看着眼前两人嘴巴贴着耳朵地